念锦云见念归樵有几分不对劲,这会儿又转化为念锦云来拉着念归樵,生怕念归樵前去滋事。
“锦云,放开我。”念归樵给了念锦云一个镇定自若的眼神,推开念锦云的手,往前迈了几步,与那个胡子拉碴的闹事者对峙。
“这是我们的摊子,你凭什么砸我们的摊子?”事出有因,这群人不由分说先来便砸摊子,连个理由也没有,实在是太说不过去了。
那胡子拉碴的人轻蔑的看了一眼念归樵,啐了口口水,一副理直气壮、毫无过错的样子,“你问我为什么砸你的摊子?”
接着响起了一阵笑声,念归樵和念锦云定睛一看,周边的村民看向他们的眼里只有看热闹的心情,并没有可怜和想要伸出援助之手的希冀。
“我们守法奉公,在这里卖东西,一不找事二不生事,你们砸我们的摊子,也得有个理由。”念归樵表现得依然镇定自若,思路清晰。
看着大哥处理方法,念锦云松了口气,真怕大哥会跑过去和那群人又干一架,寡不敌众,到时候吃亏的肯定还是念归樵。
胡子拉碴的人站在众人的最前面,他的身后跟着几名黑衣人,最后面一围是一些村民,里面也有一些从商的小贩子。
“你们两个外地人来我们地盘卖东西,以为这么容易从我们手里赚走银钱?”
这么一说,念归樵心里的火气又减下去了三分。
的确,各地有不同的规矩,他们镇可能禁止外地人前来发卖东西,或者需要外地人先办手续再卖东西,他们直接略过了重要的一步才会惹起众怒。
“如果我们要在这镇卖东西,需要钱去哪里办一些手续吗?”
念归樵望向众人,他周围的一些商贩子,尤其是与他一同卖春联的小贩子,拳头紧握,一副恨不得把他们连人带灰的扫走的模样。
胡子壮汉本来想用最暴力的方式将他们的身影赶走,却不料想面前这个人还说几分道理,脸的态度也缓和了几分。
他身后的一些商贩并不打算那么轻易的放过念归樵和念锦云,嘴巴往下用力一拉。
“这要解决事情哪有这么简单,今天你们在我们地盘赚了那么多银钱,必须交够一定的人头税才能走。”
人头税这一项可以直接把他们今天赚的钱分毫不剩的给搜刮走,念归樵不是不懂这个道理,这条建议他不接受。
念锦云和念归樵是别的镇的人,人头税是这本地官府针对本地常住居民征收的税赋,这一项税负通常很是沉重。
“这条建议恕我不能接受,还希望你们提出其他的解决办法。”
那些村民明显是来为难念锦云和念归樵的,见念归樵不同意,态度坚决,“好啊,既然你想要通过其他方法解决,那么让大家把春联给退回去,把银钱给拿回来你们才能走。”
这是欺负人,合着,念锦云和念归樵忙活了一个午,吃力不讨好,一分钱不赚还要受这么一股窝囊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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