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无期这时道:“你不是他的对手,输给冷面刀,不丢人!还不谢恩!”
少年虽有不甘但还是“啪”的一声抱拳施礼道:“谢不杀之恩!”
姜超目光温柔的看着他摆了摆头,他能清楚的听到那少年抱拳时手腕骨头折断的声音。
少年行完礼后全身止不住的颤抖,汗水湿透了他的全身,依然笔直的矗立在那里,就在姜超朝他摆头后他才仰天倒了下去!
真他吗是条汉子!周风也在心里暗附。这样的人在楚地一万个人里面也找不出来半个,而在燕地却遍地都是!
秦无期走到姜超面前贴着他道:“楚人的话我们是连半个字也不会信的,但是你冷面刀另当别论!如果我发现你是在骗我,那么我也会像你一样追到天涯海角也要割下你的头颅!”
姜超冷冷道:“我从不骗人!”
“好!放他们过去!”
二人道谢正准备离开忽听到那地上的少年吼道:“我叫秦栓!冷面刀,迟早有一天我会让你也像这样躺在地上!”
姜超目光温柔回头笑道:“我等着。”
出了关二人重新登上了青竹山脉,周风忍不住的回头望去,见到那秦栓艰难的从地上爬起来,没有一人上去伸手扶他一把,他起来之后也没有去医馆反而还是与别人一起驻守在关内。周风不禁去想这燕地到底是一片怎样的大地,燕人有到底是一群怎样的人呢?
刚到山头二人就像燕子一般悄悄的退了下来,青竹山的另一面,死气沉沉的枯树中间正站着两个死气沉沉的人——四国使!
好在四国使并没有发现他们,周风望着他在等姜超拿主意。他们现在有两个选择,要么绕道下山,要么去会会这两个四国使。前者显然不是一个好选择,首先他们并不熟悉此地地形绕道极容易迷路,并且离这里最近的一处下山路也要绕几十里的路程,这就是说他们要在这荒郊野岭中过上一夜。后者呢,与四国使正面交锋,没有比这个更差的主意了。
但是他们没得选,因为没人能保证那条道上没有四国使把手。姜超仰头看了看天空,正午暖洋洋的太阳照在头顶上。
周风明白他的意思:一个多时辰后,等太阳偏西后从西面出手我们便能站尽优势!
周风靠在竹子上坐了下来,任凭秋日暖阳透过竹叶的缝隙沐浴着他的肌肤。
他尽量的放松着自己的身体,随着时间了流逝他的体力也在渐渐的恢复。
姜超靠着竹子站着,微微闭着眼睛,像是融入了自然之中,与竹林一起随风左右摇摆。、
闲暇的时光总是飞速流逝,太阳也急急忙忙的跑到了西面。周风和姜超同时张开双眼,他们都知道,该动身了!
他们猫着腰爬上山头却发现原本在道路东侧的四国使不见了踪迹,再看他们已经移到了西侧,也就是在姜超的正对面。
二人心中暗附:“四国使果然狡猾!”
周风看着姜超,姜超也看着周风缓缓问道:“,你去还是我去?”
“我去!”
说罢周风猫着腰移动到道路东侧翻过山顶,大摇大摆的走了下去。他的目的很简单,将两位四国使也引至东侧并且吸引其注意力好让姜超能有一击毙敌的机会。
那两个四国使也非等闲之辈,周风刚翻过山头他们便刷的一下看了过来。
但是他们都没有动,直到周风走到面前。
“站住!”一个尖嘴猴腮,鹰鼻鹞眼的人一边叫停一边迎了上来,另一人任然站在原地观察着周风的后方。
周风便站住,那人仔仔细细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下周风道:“披着燕人的狗皮,配着楚人的横刀,你到底是个什么杂种!”
周风有些怒了,他最讨厌别人骂他杂种,因为他的确是个杂种,而且今天还被连续骂了两次。从他记事起就知道自己是一个被人抛弃的孤儿,在楚地哪个被遗弃的孤儿不是杂种呢!
周风尽量控制自己的情绪道:“我是清河县的一个捕快,来燕地办个案子,还望二位大人行个方便让我回去。”
那人咯咯一笑:“没想到你这楚地的小杂种也有胆子去燕地办案子,办的什么案子?”
周风深吸一口气才缓缓道:“偷鸡摸狗的小案子。”
那四国使笑了快直不起来腰了道:“哈哈哈,偷鸡摸狗的小案子正适合你这个父母偷鸡摸狗生下来的小杂种去办,要想过去也行把你身上那件杂毛皮脱下来留给爷晚上暖身子!”
姜超心中暗叫不好,他在这边却能清清楚楚的听到周风与四国使的对话,他知道周风要出手了。
周风点头脱下豹皮将其往那四国使脸上一扔同时反手拔刀朝其胸膛刺去。
四国使连忙扒开兽皮,但他不知道随之而来的是一把又快又利的横刀!
刀像刺破纸张一样刺穿了他的胸膛,周风抽出横刀,鲜血如泉水一般流出,四国使浑身上下的力气也像鲜血一般流出体外。
周风没有让他倒下一把抓住了他的喉咙不让他咽下最后一口气道:“下了地狱后记得告诉阎王爷是我这个叫周风的杂种送你去见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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