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往只有这样说,能够分散枫尽的注意力,才不会发现他心虚了。
司往希望没有人知道这一场大火,就是他的手笔。如此冒险行事,最后却是功亏一篑!
“可惜了,不管我怎样派人刺杀锦闲,都没有让她一命呼呜。”
声如细蚊道,枫尽的眼神开始有些躲闪,像是怕被其他心怀鬼胎的人,把他的话听了去。
到时候再煽风点火,枫尽又怕最后只有自已遭殃!
锦闲的运气极好,遇到危险时,也能够逢凶化吉。
但他就不一样了,仿佛不被上天眷顾似的,每次锦间院出事,他逃不了被惩罚的命运。
“不着急!静待时机,这样胜算会大些。”
这句话,枫尽听得都能够倒背如流。不过,也只能这样了,想要对付锦闲,谈何容易。
他想起这次挨打这么多的板子,肯定要疼了一段时间,才会好了。
枫尽侧目瞄了他一眼,语重心长道,“在那一场火海中,如果你知道我没有逃了出来,肯定会奋不顾身地救我。”
此时,枫尽觉得在锦间院中,只有司往愿意为他出生入死。
司往偏偏就不愿意听到有关这场大火的任何消息,毕竟是他亲自纵火的。
目的简单明了,就是想要枫尽命丧在那一场火海中。
“我知道你沉默了,是不好意思承认你对我的忠心。”
“”
“好了,扶着我回去房间休息,太痛了。”
枫尽忍了痛道,每走一步都能够掀起那些痛意涌上心头。
锦室!
锦闲进来后,就感觉到浑身被绷得紧紧的情绪,一下子得到解放似的。
她拼尽全力地在安意义的面前,及时地控制住自已的情绪。
哪怕挑了一下眉头,都需要经过一番深思熟虑,才不会被安意义看破她内心的想法,从而抓住她的弱点。
锦闲像是瘫痪一样,坐了下来!原本带有血气的面容,在短短的时间内,就变得苍白至极。
此时的她像是病恹恹的一样,伏在案桌上,没有昔日的活气。
国师明白受了这样沉重的打击,又是他亲自瞒着她了。
国师半蹲了下来,瞧着她此时的气色不好,可能是难过的原因。
“锦儿!”
这一声充满着内疚和沉重,国师知道自已当年的无能为力。
为了让锦闲不再失去亲人,而选择苟延残喘地活着,没有立即报仇雪恨。
但想想,他不过就是一个人轻言微的国师,只要唐王随手一掐,就会一命呼呜。
“你恨我吗?”
国师看了她迷离的双眼,暗藏着四分忧伤,不想让别人担心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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