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人死死地看着他,仿佛想从他这张脸上看出一个洞来。
“你……”云崖刚吐出一个字,只听见吅门加推门的吱呀一声,文雪之瞪着一双圆溜溜的眼睛站在门口。
饭后睡前闲极无聊的文雪之在房里拣摘完花瓣,晃晃悠悠去浴室门前一看,门是敞开的,看来修罗已经沐浴完毕。她还是忍不住想跑去逗逗他,于是兜了一圈又晃到药房门口。
她假模假式地叩了下门,反正知道修罗是不会回答她的。
没想到门那么一推开,先看到的是云崖,一脸凝重地杵在修罗床前,见她进来脸色匆匆一变。
文雪之脸突然变得通红,好像看到什么不该看的东西似的又把门拉上,转过身就跑了。
看到文雪之这幅表现,以云崖对她的了解,恐怕这小丫头脑袋里又生了什么污糟玩意儿了。
他叹了口气,又看向修罗。
“也罢。雪之心思单纯,从不生害人之心,救你也是出于本心,若你没有伤害她的意思,那此期间我们就和平共处,直到你出谷为止。”
“那就多谢大人高抬贵手了。”
那人声音清冷,哪怕说起讥讽的话也是像碧珠打在琴弦上。
但云崖并不打算与他计较,颔首行了个礼,就朝外离去了。
房内又剩下自己一人,修罗收起所有的神色,伸出指节分明的手轻轻掰下一片木屑,朝火光射去。他隐在忽然漫过头顶的黑暗里,有些慵懒地躺了下来。
“小姐,你是认真的?”
“快去快去,一会儿就天黑了!”
“这天才刚亮,怎么就能黑呢。”
“你还废话!”
拿这个想一出是一出的姑娘没办法,云崖一大早就被文雪之拽着往山上去。一个破竹筐一把斧柄子都被虫蛀了的破斧头,气喘吁吁地也不知去哪里。
到了晌午,桃夭子还不见两人回来,一会儿朝外伸出个脑袋看看,心想难不成又被坏人拐带了去。
“你说一会儿他俩是不是还能带回你的兄弟?”
桃夭子气定神闲地说起了玩笑话,可惜修罗并没有要笑的意思。
到午后,那俩人才拖着一筐木头桩子从外头回来。文雪之已经累得半死,想回房间歇息一会儿,结果脑袋一歪就睡过去了。云崖还老实巴交地在院子里跟木头死磕。
等到文雪之懒洋洋地从床上伸着腰坐起来,忽然想起这件事还没做完,忙不急迭地蹬上她的小绣花鞋就奔了出去。
到日落时,桃夭子坐在饭桌前,看着文雪之抱着两副碗筷,匆匆舀了些饭菜就折身跑了出去。
“你知道他们在做什么么?”
修罗挑了一下眉,不置可否。
这么折腾了两日,终于在第三日晚饭后,文雪之煞有其事地把桃夭子和修罗叫到饭厅,只见云崖捧着一个盒子,神秘兮兮地站在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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