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杯!”
共同一饮而尽。
菲利德曼伯爵又从怀里掏出怀表,约瑟夫记得,他是第13次看表了。
第15次看表的时候,伯爵眉头紧拧。
“啪啪啪…”
这当口,忽听礼堂外面突然枪声大作。
枪声使礼堂之内人心惶惶,音乐也停了,负责安保的卫兵和密探把克菜柏将军和帕夏总督就地与人群隔离。
外面的枪声更密集了。
几个高级军官决定先护送将军和总督回府。前门交战正酣,他们只有从礼堂后门出去。
约瑟夫做为军官中的一员,虽然沒带武器,也加入了护送行动。
士兵和密探们分批出去,确认正常后,两个二大物被簇拥而出。
对面的小树林,似乎有很细微火光。凭军人的第六感,约瑟夫觉察出不对。
那应该是火炮引捻点燃时发出的光亮。
“卧倒!”他大喊一声,穿过几名军官,把两个大人物扑倒。
众人大骇,特米尔却说,“把约瑟夫抓起来!”
话音刚落,“轰!”的一声炮响,一股火光夹杂着热浪在他头顶划过。
除了侥幸卧倒的几个人,门口至少七八个军官和士兵们被大铁球轰得肢离破碎。
他眼见特米尔少校,只剩下躯干,晃了晃倒下,头颅不知所踪。
三天后,约瑟夫又升官了,毋庸置疑。因救驾有功,晋级少校军衔,暂代特米尔少校一职。同时获一等骑士勋章一枚。
参加完遇难军官的葬礼后,克菜柏将军单独招见约瑟夫。
在司令部的一个小会厅里,克菜柏示意他坐在对面的沙发上。
“要喝点什么?”将军说。
门开了,他的机要女秘书晃着婀娜的身段,送来了刚煮好的咖啡。
“请!”
“不用客气将军!”约瑟夫说。
他始终端正身板,有些紧张。
面前有一张茶几,克菜柏将军端起茶几托盘上的咖啡,浅浅呷了一口。
嗯!味道还不错,你尝尝!”
约瑟夫可不敢。甚至不敢抬头直视,他怕看了会笑。因为克菜柏将军被他扑倒时磕掉了两颗门牙。
克菜柏说着放下咖啡,语锋一转:“正如你所看到的,现在的局势很不稳定,我们的国家军队在欧洲战场与俄国人作战,无暇顾及非洲战场,况且,英奥联军对我们的占领区形成了合围之势,也就是说我们远征军只能靠自己了,这就需要我们全体官兵团结一致…”
约瑟夫不住的点头。
听到后来他听出克菜柏竟然有议和之意。类似的话也曾在军事会议上提出过,不过很宛转。
这让约瑟夫很瞧不起,拿破仑皇帝知道他有这样的手下,不知该做何感想?
他以为士当战死沙场为荣,谋求和解、苟延残喘与叛国何异?但这话不是他应该说的。
其实,约瑟夫应该感到荣幸,任何人都能看出,克菜柏将军很看中约瑟夫,还当场赐予佩剑一把。
最后下达命令,着约瑟夫管辖的步兵营联合稽查处全力逮捕叛乱恐怖份子,宁可错杀一千,不要放过一个。
上面这句话乃克菜柏首创,后世的一些独裁者们曾多次引用过。
接下来与理查金的接触当中,约瑟夫了解了一些内情。
原来当天的炮击事件,只是叛乱份子的调虎离山之计,他们的用意在于吸引驻防士兵向大学方向集结。然后去攻击开罗东郊的霍夫卡监狱,好解救女人质贝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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