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因为人种歧视,做翻译没有翻译的待遇,让人很恼火。
一路上法军偶尔遭遇奥斯曼土耳其的小股骑兵,大都是以马枪示警不敢近前。
沿途的几个城镇堡垒,很容易就攻克了。在攻打城堡的时候,重磅火炮显示出它的巨大威力,只要找对发射仰角,一发炮弹就能把城堡厚实的木门轰得粉碎。
奥斯曼土耳其人的装备相对落后,只拥有少量的轻型火炮,及臼炮。作战时当然不堪一击。
对于抵抗者的据点,上峰有一个不成文的规定:限时抢掠,即把抢到的财物按百分比分配,除上缴国库外,军官和士兵都有一定比例的分成。
属绝密信息,见不得光的。
某士兵战后私下透露,其中一役他获得了二件银器,折合成二枚金币。又伙同他人欺负了二名妇女。
另据可靠消息说,他们的大部队正在往吉萨省的沙漠地带集结。看来一场大战近在眉睫了,可是不在今天。
今晚,法军就在绿洲的边缘宿营。远处是茫茫无际的撒哈拉大沙漠。
由于之前海战损失了一些装备物资。军官和博士学者们都住进了帐篷。而士兵们只有仰躺在周围。
“嗨!朋友!”卡特博士扔过来一瓶威士忌酒,看年份是1795年。产地是法国南部某酒庄。
“请看好我的毛驴”,卡特交侍说。他有自己的事要做。
“沒问题!”约瑟夫回答。
毛驴和骆驼在静静啃食地上的草皮。笨重的绿衣大炮泛着寒意。
晚饭吃的是烤麦饼夹腊制火腿肉片。
听说现有的粮食支撑不了多久了,士兵不用操心,那都是长官们的事情。
只要有人烟的地方,就有吃食美酒,用子弹和刺刀交换,勿庸置疑。
在帐篷附近,点一堆篝火,弟兄几个轮番喝一瓶威士忌,侃侃鬼神传说,聊聊女人,也是挺不错的享受。
倒是约瑟夫,比较沉默,时不时的一笑融合一下气氛。边喝威士忌边眺望漫天的星空。
那星空繁星点点,带给他无尽的暇想。他甚至有想作中文诗的冲动。
帐篷里的卡特博士,正和他同行的几个考古学家谈论着什么。
油灯下,几个脑袋凑近一起,翻阅埃及考古方面的书籍资料。
由于他靠的帐篷较近,能听得出,博士们对法老们的陵墓很感兴趣。并提到了黄金面具、楔形文字等字眼。
很明显,他们此番前来是想掘人坟墓的。考古倒是个很不错的幌子。这对于约瑟夫来讲,是件很缺德的事情。
他认为,凡盗墓者必将沒有好下场,子孙后代都将因此蒙羞,生的孩子即使有**儿,也终落下个痔疮、肛门脓肿什么的。
一个人鬼鬼祟祟地落入约瑟夫的视线。这人他认识。正朝这个方向走过来。而且,也打听过了,此人就是法军花费三十枚金币收买的埃及向导---阿拉伯人积本。
也正是前天晚在酒馆里的阿拉伯人。
“噢哦!约瑟夫先生,是您的美酒吸引了积本,情不自禁啊…”
“呵呵…”约瑟夫释然一笑,并未应声,只点了点头,示意他坐下。
积本席地盘膝而坐。伸手接过约瑟夫手中的威士忌酒瓶,先闻了一闻。
连声称赞好酒好酒啊。也不顾其它弟兄的白眼,仰脖咕噜噜一大口进肚。本来泛黑的皮肤瞬间消失夜色里,只有两只眼晴闪烁着光芒。
闲聊几句,积土的语气神秘起来:“约瑟夫先生,有听说过埃及当地的一些传说吗?”
“愿闻其详!呵呵…”他说。
反正也是寂寞,倒不如听听故事打发无聊的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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