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呆子，做这作甚？”

天蓬旁边金光一闪，孙悟空出现，也跟着坐在天蓬旁边，手中一壶酒，与天蓬碰了碰，跟着喝了起来……

两人同时望向天宫，一时间无言沉寂……

“你这没心没肺的弼马温，也有心事？”天蓬看着孙悟空那模样，忍不住打趣道。

这次，孙悟空并没有因为弼马温的称呼恼怒，像是在怀念什么，眼神复杂……

“弼马温吗……”

他又喝了口酒，喃喃道：“若不是当年的弼马温，或许也没有现在的孙悟空……”

低下头，孙悟空又与朱天蓬碰了碰酒壶，饮了下去……

“想霓裳仙子呢？”孙悟空瞥了眼成默无言的天蓬，笑了声声，开口道。

“霓裳仙子……”

天蓬嗤笑一声，有些低落，也没解释。

“跟俺老孙说说，当年你是怎么拱倒天关阙，还传出调戏霓裳仙子的丑闻？”孙悟空来了兴趣，看着眼前独自望向明月，怔怔出神的猪。

“调戏霓裳仙子，呵……”

朱天蓬摇头，眼中有些不甘，如今这传闻，天地下无人不知，都知道他天蓬元帅是个好色之徒……

“那年，老朱奉命下界，捉拿妖物，那妖，据说是从天庭逃出去的，说起来，还与你有关……”

朱天蓬瞥了眼孙悟空，叹了口气。

“哦？与俺老孙有关？”孙悟空更加感兴趣，正襟危坐，就这么看着朱天蓬。

“那妖从天庭一路逃窜，直至五行山，我还记得，那也是只猴子，猕猴！”朱天蓬又喝了口酒，瞥了眼孙悟空，似乎在等待他的反应。

孙悟空皱眉，神色阴晴不定，喃喃道：“猕猴……与俺老孙有关，莫非，是五哥？”

孙悟空的五哥，自然是通风大圣猕猴王！

“不错，那猕猴正是通风大圣，你被镇压，那些哥哥也逃的逃，跑的跑，那猕猴王最后一个离开，当时老朱一路追到五行山，却不想，跟丢了那猕猴王……”天蓬沉默着，一阵冷风吹来，竟微微感觉有些凉意，凉的不是那人，而是那心！

“想我堂堂天蓬元帅，竟然会跟丢，那五行山，老朱仔仔细细探查过一遍，可始终没有猕猴王踪迹，老朱请千里眼观察无果，请土地山神依然没任何消息，他就像消失于三界，不再五行中一般。”天蓬的声音有些颤抖，不知是在害怕，还是什么……

“这凡间的酒，没滋没味的……”

随手丢掉手中的酒壶，笑了出来，笑的有些苦，笑的有些怅然：“后来，因办事不利，被玉帝革了职……”

“多么可笑，当了千百年的元帅，因为一句办事不利就革了职，呵呵……”

“这些年我为天庭南征北战，劳苦功高，从不曾懈怠，凭什么革我职？”

朱天蓬看着孙悟空，瘆然一笑：“你说，凭什么？若不是那日去了霓裳仙子那，或许这生生世世我都不知道凭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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