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人不寒而栗的骚动响声再次响起,这次宋成全然不顾,一言不发的凝视着她:
“我当然会滚,不过不是现在,好不容易弄清楚了一些事情,怎么好意思就走呢。”
“一直萦绕在我心头的疑问总算是解开了,那就是这个屋子里是怎么会出现灵闹现象的,明明这里根本就没有所谓的灵存在。”
“别这么看着我嘛,”没理会那变得愈发冰冷的视线,宋成抱着自己心爱的小斧头坐了下来摆摆手:“我只是说出了自己的一己之见,要是有哪里与事实不符的话,可以直接指出来。”
“你生母的灵并不在此,但有人仍希望并强调‘她还在’,于是人为的造成了灵闹现象。”
“一直使我不得其解的是,人是怎么弄出灵闹的,假如只是用恶作剧手法的话,一定会留下什么把柄,但我找了很久也没找到。”
“直到现在我才恍然大悟,答案原来这么简单,没有灵的话,自己制造一个出来不就完了?”
趁着郑曦不备,一把拽住了她的胳膊,冷冰冰的完全感觉不到一点体温:“我的学生原来有两个,一个就是普通状态的她,也就是那个除了态度有些不讨人喜但与常人无异的郑曦。”
“另一个就是你了,在受到刺激时出现的另一面,本身就是灵体的你使用灵闹自然也就不在话下,每每使用你的这个能力扰得这个家不得安宁。”
蓦然想起了那天的卦象,一个初六一个六三,初六是无知幼童,六三品行恶劣,看来是得到了印证:
“虽说是一体两面,不过我很好奇,你终究也是这家的女儿,你真的就有这么恨你现在的母亲?她好说也为了这个家付出了无数的心血——我再问一次,她到底对你或者说你的生母做了什么?”
说着,松开了她胳膊的宋成,再度默默的再度将照片移到了斧刃下方,好让她心平气和的配合工作,努力从她脸上的表情中试图找出些许蛛丝马迹。
“她什么也没做,什么也没错……”郑曦开口了,她没有理会宋成行动上的威胁,只是静静的诉说:
“要说做的话,她也只是做了自己该做的事,而且做的很好,无论是作为一个妻子,还是作为一个后母,她只是——若无其事又自然而然的进入了这个家庭,取代了那个人的位置。”
“最开始,你嘴里的那个她,也很开心,父亲也走出了阴霾,家里重新多了一个人,恢复了些许生气。”
“这位后母也很称职,自从母亲走了之后,家里就只有不擅长家务事的父亲和她两个人,做饭只能点外卖,其他也是能对付就对付过去。而她来了之后,家里一切都井井有条起来,就跟母亲在世时一样。”
“就这么过了两年,一切重归平静,这个家仿佛本身就该这个样子,在某一天时,她突然慌了。”
“最开始只是一个疑问,好像很久都没听人提到过去世的母亲了,她的内心中也埋下了一个小小的种子——”
“死亡,到底意味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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