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居”的二个妞并不是真正为赵宓眠暂歇在家欢喜雀跃,女孩爱美食不假,也许赵宓眠刚住进来时欢天喜地也是真的。自从和赵宓眠成了哥们姐们,尤其胖子和小毛驴又将她们“拿下”后,赵宓眠和她们的友谊已如春天般的温暖。热情的关心反而让赵宓眠叫苦不迭。管弄梅几乎每天下班回来第一句话:“今天怎样?”让赵宓眠很抓狂,回答也五花八门,譬如今天天气很好,今天心情不错,今天有爆炸性新闻......笑得肚子疼的巫飞菲弯腰赶紧把准备出口的关心转为内销。
常老头输棋上瘾了。赵宓眠放水他不高兴;赢了他这老头谁知道嘴上高兴心里不爽不?纯粹找虐,也虐出了犟脾气。居然托人找参加全国围棋甲级联赛的国手很是学了几招漂亮的手筋和开局骗着,猜测老头打仗也是如此吧,非把你打趴下不可。“嘿嘿,我赢了!”周末家里人都让他打发出去了,老顽童的天性暴露无遗。赵宓眠屡试不爽的扭断乱战吃了大亏。这二人就是一个鼻孔出气的,赵宓眠输了棋为老头高兴,老头以前输了棋也总骂自己臭棋篓子。
二人的话题除了棋也离不开赵宓眠的工作,所有认识赵宓眠的人都不约而同扯上这个话题,包括时田田。让赵宓眠有点无奈和小烦躁。
“小赵啊,你从曲荆林那小子那里辞了职,你不认同他的战略布局,可你也得找好了工作再走啊,你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算哪门子事情?”
“常大爷,如果我再晚走,曲董事长会给我加担子,升我的职,那时候再走比现在走困难得多,我不看好金色秋池的前景。”
“嗯,这点你和我说过,也分析得在理。”
“要不你帮你揽个活,待遇保证没问题,想不想去?”常老头虽然想赵宓眠没事陪他乐一乐,大事上却为赵宓眠着想。
“还是算了吧,我实在找不到工作再来找您。不过我估计这阵子应聘的工作应该有回音了了,我现在可不是白丁。”赵宓眠自信地笑了。
“就喜欢你这个劲。行,你去忙吧,我老头子还有点事。”常老头跟国手学绝活上了瘾,又准备去缠着大高手了。
怕啥来啥,刚出常老头家门,时田田的电话很合时机的打来了。
时田田不再叫赵宓眠米面,她觉得和胖子等人一起叫,那纯粹是哥们的叫法,可不能往这层“危险”的关系上发展,得体现她和赵宓眠的特殊关系,于是宓眠就成了时田田的专属叫法。
“宓眠,反正你还没上班,不如陪我逛逛街吧。”时田田想制造点浪漫,顺便想给赵宓眠买件东西,至于什么东西,临场随机应变好了。
赵宓眠果断拒绝了。
赵宓眠这辈子最怕的就是陪女人逛街。呵呵,这世上没几个男人不怕吧。有点是怕女朋友或老婆一上街手就开始发痒,根本停不下来,男人口袋里的钱划拉划拉也根本停不下来;有些人是腿走酸走麻了,女人还兴致勃勃(爬山叫苦连天的疲软状态一扫而光),越走越来劲,越走越喜欢,男人身上披挂超多,比是圣诞树还悲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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