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谐音啊”
“谐音?”
“对。格莱斯·赫伯,grasshopper,蚂蚱。”
蚂蚱……
宁晚晚微微一愣,心中泛起丝丝波澜。她想起自己小时候给他编的那个草蚂蚱,一直被他留到现在。
时晨这个人,真的好奇怪。
“说到晚晚给我编的那个蚂蚱,我还给它画了好多副素描呢,你等我一下。”
时晨跑到一个柜子旁边,从里面拿出几个卷轴后又跑回宁晚晚身边,把卷轴张开给她展示。
“你看你看,我画得好不好看?”
“好看”
“被晚晚夸了好开心啊~”
时晨笑得像个孩子,因为得到了夸奖所以开心得不得了,宁晚晚也被他影响勾唇笑了笑。
“唉,那只小蚂蚱被我哥带去公司了。我本来是不想给他的,但他说我把蚂蚱给他,他就能把晚晚带到我面前,所以我就妥协了。现在看来,我哥真的没说谎,晚晚就像在就在我面前了呢!”
“你很喜欢那个蚂蚱吗?”
“当然了,因为是晚晚送我的,不可能不喜欢。”
宁晚晚感觉心里软绵绵的,她看着时晨的眼睛,他澄澈的眸子仿佛一个赤子,而现在这双干净的瞳孔里完完全全映着一个她,再也容不下其他任何东西。
能被这样注视着,即便对方是个小疯子,心里也会不由得升起一股暖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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