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
梁云臻的识时务也再次的证明是对的,那名保镖果真一前一后的领着她,去到了一辆加长林肯面前,停了下来,紧接着车门缓缓打开,车内的景象还未看清楚,就被一把推了进去。
“……“
梁云臻内心一阵mmp,真不知道怜香惜玉,想必他主子也不是好人。
“我们又见面了,梁小姐。”
那道富有磁性性感的声音从梁云臻上方传来,带着温热的气息扑面而来,梁云臻惊得浑身一机灵,身子僵直在原地,不敢抬头看,是他,是他,怎么这么倒霉,遇到这尊煞神。
“梁小姐被施了定身术吗?动也不动不难受吗?”
纥于邪嘴角泛起一抹弧度,好笑的看着安静如鸡的女人,这个女人第一次见的时候,呆呆傻傻的,这次也是呢,实难想象,宁宁的妈妈,是这样一个迷糊的女人。
“啊?没有,您,您好,宁宁在你家还好吗?没给你惹祸吧?”
梁云臻直起身,离男人两米远的座位上坐了下来,开口就开始哆哆嗦嗦,她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气场一下子被自己降到零点,矮人何止一截啊。
好丢脸,他可是宁宁的生身父亲,她这么怂,这么怕做什么?
怕人跟她抢宁宁的抚养权?可人没有提及这件事啊,如果真的想要争抚养权,一开始不就直接了当的跟她要求了吗?
纥于家在首都可是跺一跺脚,整个首都都震三震的好不好?
真的摸不透这位大佬找自己所谓何干。
“宁宁很乖,除了大前天晚上哭闹了很久,一切都很好。”
纥于邪提起宁宁,眉宇间多了一丝宠溺,看向梁云臻的眼神里也温和了许多,亏得这个女人,让他有了一个乖萌的小团子,这种生活对于他来说,还不赖。
实际上,常年一个人的一成不变,让他已经感觉有些无趣了,宁宁的闯入,梁云臻的出现,让他生活多了一丝趣味的存在,他很享受这种状态。
“又哭了啊,在国外那几年也是,这种情况发现在两年前的夜里,孩子大哭不止,怎么哄也不好,带她看过很多心理方面的专家,也不知道原因,可愁死我了。”
提起孩子的梁云臻,与之前那个怯生的小女人倒是区别大的很,此时的梁云臻眉飞色舞,周身仿若浮现出母性的光辉,撒发出一种为人母的骄傲。
虽然是一脸愁容,但是却让纥于邪看到了为人母则刚,则伟大的感觉,这几年,她一个人带着孩子在外闯荡,又当爹,又当妈又要考虑孩子心理问题,肯定很难为吧。
有一瞬间,纥于邪瞟向女人的脸庞时,从那张姣好的面容上,流露出的坚强,那种款款而谈的样子,不知怎的,却觉得百看不厌。
目光不由的泛起柔色,纥于邪开始努力的回想,那晚,他们究竟是如何成就这一对龙凤胎孩子的。
“抱歉,我说的是不是有点多,我,我想带孩子回去,不知道可以吗?”
提起宁宁,就像是开闸了的水坝一样,滔滔不绝,梁云臻自话自说半天,才觉不对,偷瞄了一眼那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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