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挑了挑眉,“所以你这是有求于我,对吗?”
女人倦丽的眉眼在一片夕阳中更显妩媚,她就那样看着他,眼里都是晚霞。
厉邵杰怔了怔。
他莫名地接口,“所以?”
苏矜端坐如山,“我们已经离婚了,你既然有求于我,自然也得有求人的态度。”
厉邵杰按着车门,半天没动,他的表情里完全是一个大写的问号。
她跟他谈条件?她¥$&^%……
此处省略五百字国骂。
苏矜伸出一只手,“演夫妻可以,但你要按我说的做。”
厉邵杰快气笑了,“你想都别想。”
那只手在半空中转了向,准备关上车门。
一只脚横在半空,厉邵杰硌得腿生疼,他喘气问道,“你要怎么做?我很保守的,我不卖身。”
苏矜:……
所以原主每次跟厉邵杰要钱的时候都在做什么?
她突然不敢想。
好在接受记忆的触丝没有详细到那种地步,她静了静,将手再次伸出来,“扶着。”
???
“扶我下车,关车门。”苏矜一口气说完,“你活了这么大,没人教你要怎么当个绅士?”
不好意思,还真没有。
厉邵杰忽然红了脸,不是臊的,是气的。
苏矜这句话在他听来,和直接说他没教养没什么区别。
他没有父亲,全城皆知。
虽然姓厉,却不是厉家生,他妈是老爷子的掌上明珠,性子和他一样张扬。年轻时和人搞大了肚子,偏偏不说姓甚名谁,只抱了个孩子回家。这些年他一直被人称为太子爷,实际上是个天大的冒牌货。
这是他的软肋,是他最大的逆鳞。
厉邵杰慢慢伸出手,在苏矜搭上来的那一刻咬牙道,“你最好别再落我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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