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淡点头,车内的气氛也有所回升,达到了正常的均衡点。
范国强也没在停留,发动车子,继续往她家里开去。
——
寒星孤月。
明明已经感觉疲惫不堪的身体,可大脑的活跃让她始终无法沉静入眠。
潋眸睁开,一片荒芜中根根分明的血丝在里蛰伏。
现在只要一闭眼,荒山上那张奄奄一息的稚嫩脸庞就在脑子里浮现。连同着记忆深处,似曾相识的场景。
两者慢慢变成幻影,又双双交叠在一起。
让她心悸。
她是在四年前才被倪母找到,重新带回家中的。
那个时候,面对一个完全陌生还跟母亲抢爱的小屁孩,她提不起一丝好感。
更何况那个小男孩看起来还“有点憨”。
总是问一些稀奇古怪的问题。还喜欢跟着她。
见到这种情景倪母就哈哈直笑,还说果然还是血浓于水,心心相惜。
虽然她当时一点感觉都没有。
直到那天。
保姆的一把火,烧裂了她被紧紧包裹的心。从此,那个她从未想过要亲近的弟弟,才开始真正融入了她的血脉之中...
“姐姐,陈阿姨在你房间捣鬼,我们还是不要去了。”
“啧。是你自己说的要帮我画好那幅画的,现在,你必须兑现承诺。不然就是说话不算话。”
“可是,姐姐...”
“行了——,你要是不想画的话可别想要那个铃铛,我是不会送给你的”
正打游戏打的欢的小依依并没有认真注意身旁的小男孩
朦胧间,她好像看到了男孩的犹豫,可在她说到铃铛时,果断转身的背影又是那么干脆。
她只记得那个时候她还在为自己仅用一个小铃铛骗来一次天才做作业的机会而窃喜。
却没想到,这个铃铛换的不仅仅只是一份作业
差点,就是一条命。
紧接着,迷蒙的记忆中就是浓烟滚滚,在随后,就只剩下一些破碎的画面了
医生说她是出于保护自己,本能的压制了那段记忆,才会这样。
可能是吧。这么多年过去了,那张模糊又没有生气的脸总是若隐若现。
看不清,又次次牵扯着自己心中的那片柔软。生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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