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气谈不上，只是在这陌生的地方慌了神，要是放在凤阳城，到哪我都可以自己摸回去。”平复好自己的心情，季歌语气轻松。

刚才那一丝恐慌，在见到黎赫之的那一刻，完全烟消云散了。

听到季歌说的话，助理稍稍松了口气，僵硬着身子，目光正视前方不敢回头，但是耳朵是竖起来听着后面的动静。

“不会有下次了，以后你就跟在我身边，不需要你去哪里了。”

“别啊老板。”季歌打开自己的手机展示着今天努力的成果，“我这努力还是有收获的，这个男人干的所有事我都记下来了，包括他什么时候去的洗手间，花了多长时间出来的。”

“看你干的还挺好？”黎赫之反问季歌道。

“那倒是没有，今天被他发现了来着。”终究还是被发现了来着，季歌声音小了些，“不过我跑得快他们没追上，你可以放心。”

本来想着助理带她出去溜溜玩玩而已，这监视只是个虚名，没想到季歌还真的跟了对方一天。

想到季歌跟痴汉一样跟在一个男人后面，黎赫之心里不是很痛快。

“那你怎么看他这个人？”黎赫之问道。

“深藏不露，表里不一，做事也比较警惕。”

虽然一天下来，这“红人”看似都在吃吃逛逛，但是从一些细节当中，能看出是个极其有涵养的人。

对于季歌的分析，黎赫之点头算是赞同了。

“是个老对手了。”黎赫之悠悠开口，“看似漫不经心，但实际是只蛰伏的豹子，不过以后估计没什么机会跟他交手了。”

这些人的圈子水也不浅，季歌只是笑笑，没有追问下去。

车内陷入沉寂，黎赫之拆开糖人的包装，响起一阵不小的动静。

咬下其中一个角，黎赫之含在嘴里慢慢嚼着，这倒是惹得季歌多看了几眼，本以为像黎赫之这种级别的人物，不会吃这种小零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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