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妤虽然不逼季衍下水了，但教练是不可能坐视不管的。好歹客人交了钱，身为教练，他有义务帮助这条胆小的二哈下水。

季衍见教练跟自己杠上了，瞬间觉得生无可恋。

教练又把它弄到泳池边，季衍疯狂往后躲。姜妤无奈地扶额，说：“下个水而已，至于这么丢人吗？”

“狗命要紧，尊严不重要。”季衍破天荒地说了句十分没骨气的话。

姜妤张了张嘴，既然这样，那就不要他下水了。她刚想跟教练说算了，谁知道教练今天不知道抽了什么风，拍着胸脯保证一定会让她的狗顺利下水。

姜妤：“……”

地球人好奇怪哦，还有强制***的吗？

只见教练用手奋力地划了下水，说：“这样不就可以了吗？你怕毛哦！”

“你牛叉你下去咯！”季衍汪了几声，顶了回去。

教练不死心，不知道从哪里弄了条狗子过来，那条狗子下了水，快速地游走了。教练指着前方说：“就像这样，会了吗？”

“闭嘴！我和它不一样！”季衍还是停滞不前，教练想要碰他，季衍立马怼回去，“别碰我，你这个扑街。”

姜妤看不下去了，懒懒地说道：“你再不下去我回家做饭了，等你学会下水就自个儿走回去得了。”

季衍：“……”

好吧，我自己下水，都离我远点。

然后，这条原先怂的要命的狗子下了水，游了两下，感觉还行的样子。

教练见二哈成功下水，抹了把额头上的热汗，冲着姜妤说：“总算搞定了，姜小姐，你家的狗子胆子真小。”

“没办法，他一向都这么怂。”姜妤耸了耸肩。

回家的路上，季衍还记着刚才的事情，不服地冲着姜妤嚷嚷，“我哪里胆小了，你怎么可以在外人面前灭我的威风？”

“你还有威风？”姜妤柳眉一扬，“你把我的人都丢光了。”

季衍：“……”

“好吧，那我们晚上吃什么？”他转移了话题。

经过这么一闹，天色已经彻底暗了。回家做饭是不可能的了，就在外面凑合一顿吧。

一人一狗在一家小饭馆门前停下。

饭馆旁边竖着一块招牌：

不是喝酒把人变废了

酒精只是暴露了

那个人本来就是废物的事实

……

狗不理饭馆欢迎您！

咳咳，这家饭馆老板好任性的样子，宣传语惊人就罢了，没想到招牌也这么个性。

姜妤决定了，就在这家饭馆解决晚饭。

“姜妤，这家饭馆看起来不像是做正经生意的，我们还是换一家吧？”季衍看着“狗不理”三个大字，心里有些凉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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