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假装捂着肚子说自己尿急,要找个地方先放个水,没等保安答应就转身就向挖掘机后面跑去,我跑动的速度极快,等保安反应过来,我已经跑到了挖掘机旁边。
“呃......”保安的声音就像被生生扼住喉咙。
在挖掘机后站定,我透过机械挖手的空隙看去,只见保安的神色有愤怒有惊慌,但只是死死盯着我这边,一句话也没说。
我心说这一下看来是赌对了,挖掘机这边果然有问题。
场地里只有挖掘机,我放水的时候背靠挖掘机再合理不过,保安又不好阻止,要不然真成此地无银三百两了。
其实我不是真的要撒尿,而是想看看挖掘机后面是否有我们没发现的东西。我一边留意保安的动向,一边走到土坑边一瞧,发现坑底部的泥泞颜色好像比之周围淡了一些,用手轻轻拨开,触手柔软,果然藏有异物。
取出一看,是一张牛皮纸,质感和昨晚大路上发现的相差不多,但小了一号,熟门熟路地翻到背面,果然写着一个红色的字,因为泥泞与潮湿的缘故,使得这字稍显模糊,但有了第一次的经验,不妨碍我认出它来,那同样是一个古体的“禁”字。
我还瞥见坑周围的泥土里好像隐隐约约地埋着东西,用手轻轻一扒拉,松软的泥土扑簌簌滑落下来,露出几个黄色狭长的纸条,取出一看,黄色纸条上像是用红色墨水写了什么字,但被雨水浸透得花掉了。
我所能知道的是,这字体非常复杂,在我的印象中,哪怕是古代的繁体字也达不到这种复杂程度。
黄色纸条还不止一张,它们都均匀地分布在小坑的内壁周围,我一张张地小心抽出来,一共有八张,每一张都是黄纸红字,而且写的都是同一个字体。
这东西很像林正英电影中的符咒,我想可能有点门道,还是放回去比较好。
我就把黄纸条铺在干燥一些的地面上,掏出手机正对着拍了好几张照片,才把它们连同牛皮纸一一放回原处。
做完这一切后,又瞅了一眼牛皮纸,我忽然意识到了一个问题,看牛皮纸颜色泛黄的厉害,这纸埋在地底下时间一定不短,而上面的红色“禁”字居然只是稍显模糊,这说明了什么?
说明了这地方常年不下雨,很可能只有这两天才有雨水浸透泥土,才弄花了红色墨汁的颜色,“天有异象”四个字再一次出现在我的脑海里。
我仰头望天,满眼都是灰蒙蒙的,这雨、这事故之间,有什么联系吗?保安不让我瞧见的东西,就是这字条吗?看到了事实的真相,我的疑虑反而更深了。
这时我听到唐文在不远处喊我的名字,看了眼时间,好家伙,不知不觉我都已经“放水”放了5分钟了,透过挖手的间隙,能看到保安眼睛瞪得像铜铃,几乎要冲过来了。
我连忙整理了一下衣服,佯装放水完毕,施施然从挖掘机后面走了出来。
保安看到我出来,焦急之色才稍微好了一些。
我们走到了一扇彩钢板围起来的墙壁前,保安蹲下身,在一个地方捣鼓了几下,用手一拉,中间一块彩钢板“吱吱哑哑”地打开了,原来这是一扇隐藏着的门。
保安没好气地丢下一句“一直走就出去了”,就彻底把门锁上了,显然是不会再放我们进来了。
回去的路比来时好走不少,这条路是直达,进来时用了10多分钟,出去只用了两分钟不到。
道路的最后居然是通向一栋写字楼,推开一扇隐秘的后门,就是写字楼的公共楼梯间。我心说这开发商做的够隐蔽的,后门设在这里,那是天王老子也发现不了了。
起初我还有点担心我们的出现是否太过突兀,但是写字楼里人来人往,不是打着手机就是发着微信,每个人都活在自己的世界里,没有人注意到我们的存在。
写字楼里同样地形复杂,问了一个美丽的引导员后,得知了出去的方向,又是一阵七拐八拐才出了写字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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