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前感叹自己渺小而微不足道,转眼之间原来就可以‘锋芒毕露’了,看着面前围着的那些人真想和他们说一句‘排在前面的人可否让一让,后面的人终于买来手电筒了,世事无奇不有,所以,烦请让一让,可别挡住身后这璀璨耀眼的光芒啊’”如果烟花有意识,它也许会这样想。
实际上烟花并没有想法可言,所拥有的也不过是刹那芳华。
看着那炫彩的光芒渐渐退去,只剩下最初的那个小纸筒,忽然感觉四周的颜色黯淡了几分。
烟花易冷,韶华易逝。
东院有一本书讲解的多是一些在这个世界尚未有解的谜,看这本书的时候才知道原来从家门口出发一直往东走不回头最后居然也可以回到家中,也许这早已不能算作谜。
听说有人曾经尝试过并且成功了。
想到这里转头问身边的徒窦:“早几百年前已经出现坚船利炮为什么纸张却比它们出现的晚呢?”
“怎么会想得这么远?”
“你难道不觉得这事有点奇怪吗?”
“这事有待考证,没研究过”
徒窦应该是比我聪明的,这一点毋庸置疑。我还能找到如此题目难倒从无败绩的他,难道说我可能是天赋异禀?说到天赋我倒是有一些,可与是否比他聪明似乎无关紧要。
烟火未熄,花容犹美,身旁的人着素色长衫久久驻足,我没有动,他也没有动,我们是否想着一样的事呢?然而我什么也没有想,他应该也是一样。
分别在即偏巧出门偶遇,剪不断的缘分偏偏理还乱……如果我们之间的牵扯不会突然中断的话,那也许我就不必在心中想象地平线的那一端将会是什么景象。
如果追着他的脚步走……
那一年的俊秀少年呦,我为什么没有再走近一点,好让你记住我的容颜,如果你愿想念,不曾忘却可好?
七彩亮色映照脸颊,不为明媚颜色所动的你是否听到了我内心的呼喊?
哥与艾远他们几个彼此之间寒暄几句之后过来找我,见其他观看的人虽顾着出门在外却仍旧不忘惊呼出声,而我俩却安静得有点突兀。
大约可以解释为千言万语尽在不言中。
哥问徒窦:“何时动身?”
徒窦答:“初十左右”,然后笑着和我讲:“今年的上元节不能与瑶妹妹一同赏月了,妹妹不必记挂在心”
我只好点了点头。
想落泪,可这样喜庆的场景如何能见泪花呢。留不住的感情,守不住的念想,不用回首泪眼相望也知道转身即是空,如何挽留?
昂起头想让刚刚溢出眼角的泪水倒流回去,睁开眼睛才发现星光闪烁,云层点缀的天空之外似是还有别的空间。俗语云:天外有天,山外有山,我目光不转地盯着他看是不是会显得我有些迂腐呢?
想要留住的到底是他还是那虚无缥缈的情呢,此时的我还不会回答这个问题,也没有思路指引着可供尝试解答。
“你说我们能寻得到的这夜空中的一颗光芒不会很耀眼的星星,距离不近的别的星座中的某颗星能像我们一样准确找到之前的那颗星吗?”我问徒窦。
“走遍天涯海角那也是同一个星系,好找”
“那要是换成别的星系中的星星呢?”
“宇宙浩渺”
哥原想摸摸我的头,刚抬起手,徒窦看过来,他这才想起这里不是家中,尴尬笑笑收了手。
年夜束发选的发式是双平髻,还好哥没有拨乱。
回家时又是三人成行,这也该可以算我们三个出门遇到一起归家的传统了,徒窦紧邻哥,哥旁边是我,风花雪月的故事也许还没来得及开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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