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她说着说着,就又皱起了小眉毛,“可她美名在外又会做戏,到时她如果想到方法开脱怎么办。”
“那就毁掉她的美名不就好了?”
司喻旻只是随口一句,却提醒了白墨。
“对对对!司哥哥真是太聪明了!三人成虎,积毁销骨!”
白墨说完,直接送走了司喻旻,然后爬上了床睡觉,明天还有事情要做!
司喻旻回到了他的寝屋,在风五的伺候下洗漱。
他浸泡在浴汤中,浴汤下腰身劲瘦。
“风五,派人暗中跟着她。”他想看看小姑娘要做什么。
风五坏笑,装糊涂,“不知殿下要跟谁?”
司喻旻眄视风五,眸光锋利如刀。
风五瞬间怂了,“属下这就去安排!”
翌日,白墨带上珍珠和一个护卫悄悄溜出了将军府,来到了勾栏。
“姑娘,老夫人说了您身子弱不准出府的,您现在竟然还来勾栏瓦舍这种地方,若是出什么事,奴婢怎么跟老夫人和将军交代啊!”珍珠苦着一张脸。
怕勾栏里面的人会挤伤白墨,干脆将白墨抱起。
自己家的姑娘只能宠着呗!
白墨向路人打听“张金线”怎么走,然后珍珠就根据指示前行。
前世今生,白墨因为身体原因,这是第一次踏足勾栏,看到里面的说书、小唱、杂技等热闹情形,她都惊呆了,小嘴张得大大的。
一副跟乡里人没见过大世面的神情。
而珍珠是家生奴婢,自小就规规矩矩地在将军府里头伺候,所以勾栏对她来说就是书上冷冰冰的词儿。
如今也跟白墨同样的神情了,脚步的放慢了许多。
如果不是白墨想起自己还有要事,他们绝对可以在这勾栏逛到明天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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