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你他娘的狗屁,拆房子的是咸鱼,南正大人岂是做那种事的粗人。”高大个持着阴翳男子的双腿不忿道,阴翳男子只是切了一声,不就是被咸鱼打得多吗,谁叫你当初老是不服,不过说的倒也没错,因而阴翳男子没打算和他拌嘴,只是回道。
“别抖,看不清,你是不是虚了。”
阴翳男子一边说着一边望着,出了百道阁,不,百道阁已经没了,之间两人飞来跃去:姜离璇双手结印,一下子将鲜于通击沉下去。阴翳男子倒不是很担心的样子,这点小伤,对于咸鱼来说不算什么,尤其在那种药的情况下。付出和收获是平衡的。
此时的鲜于达一边追着,一边思量,对方没有逃跑的意思,还有的打。两人一直追逐到西庸关的废旧护城河外。
看着已经沙土填满半边的环形河渠,胖小子已经不用听转述,抬头都能感觉到二人打斗生出的烟尘已经影响了光线,想到这里,他突然莫名其妙的插了一句话,让几人有些摸不着头脑:“有什么样的坐骑就有什么样的主人。”
另一边的后灵柩却是看见姜离璇,双手内缚,十指依次展开如同转轮不止,化外缚,无疑是第一印——轮转印。更在挥袖之间,漫天尘土变化无端,弥散十里之地,让其中之人难以分清东西南北,但已经推至外面的几人却是看的很清楚。
鲜于达身处沙尘之中,已经失了视野,但即便多次打空,他的双拳双脚不曾停歇,如同迷途之人追逐着幻影。看不清四方,索性扯了衣角蒙住眼睛,听动静而进击。遇城破城,遇墙撞墙,颇有一副人形凶兽的样子。
姜离璇挪动轻灵,步上城墙,踢下一角鸟檐劲射而去,同时部分城墙崩裂下的巨石也被他轻描淡写的拍向鲜于达。
鲜于达双手破开尿檐,胸口被巨石当头一击,闷哼一声,却是不睬。他敢挑战姜离璇是因为他对自己有信心,只是眼下的局势不算好。
可是再不好有现在的荒域差吗,一念之下,只觉热血上涌,经脉爆裂的样子。那副药发作了,能让他更快更强,但是却是以折损他的寿数为前提的。
一般的成命武者无伤无灾总能活上三百年,但鲜于达自己却是朝不保夕的样子。
不愿输,更不能输。一股信念在燃烧,力量源源不绝而生,犹如先前数次陷入绝境一样。
即便所知不多,但鲜于达也知道这股力量必然不是无中生出,必然有所代价。黑布跟他说过,这种力量可能与荒域的气运相关,有出必有入,有借定有还。只是,眼下他已经一无所有,只剩不能输也不愿输的东西。
那就来吧,你要的,我全都给,但我要的,你也不能差一分一毫。
双手只觉气劲上来,鲜于达信手一扯居然拉动四周的风尘,复一用力,漫天尘土如布,居然一下子被扯散开来。
拉下衣角,燃血,速度成十倍的暴涨,第一击,中了。
第二击,全力膝地,地陷三分,却是空了。
姜离璇在第一击触碰到时,便借力退出了西庸关。他此时仔细端详着鲜于达,刚才那个速度不对,和一开始的速度一样的快,这已经出乎了成命武者的速度了。
同时鲜于达在第一击时也感觉到不对,太轻了,犹如片羽,但第二下却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只能看着对方全然后退,全然一击的力道,似乎散在天地之中。
燃血,是他不久前领悟到的东西。由于他和白狼心灵相通,燃烧战马潜力的血枣被白狼服下实际上是两个人一起撑下来的。但他也确实感受到那种血液燃烧的方法。
“君的心绪不定,不过,刚才的速度,可以玩一玩。”姜离璇眨巴了一下眸子,渐渐由平静变成饶有兴致的样子,心里却是在想另一件事。
很像浴血魔功,当初应该是都销毁了呀。感觉很熟悉,再玩玩看吧。顺便,看到旁边后灵柩紧张的样子,再试试其他几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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