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器的剑刃与剑身是同样的颜色,毕竟不是钢铁而是坚硬异常的木头,白驹仿若看向情人一般溺爱的看着锋刃。
“我知道刚才我怎么会有那么不义的想法了。”
我长那么大,从没有屈居人下过,可以并肩、可以落后、可以惨败,但是不能俯首称臣!
以前没有过,今后也不能有,不然会成为我的心结,成为魔障!
悲风运气比我好,占了天时与人和,在我来到方牢之前先一步布局。
而我也是要做这种事情的,方牢忽悠众人是我的想法、我的布置,但是却因为他出点子在先,让我产生了一种在听从他命令行事的错觉。
我被误导了。
我们都在做同样的事情,只是悲风一步先步步先,我走在了他的后面,被他的影子所笼罩而已。
“要想办法跳出来才行,他虽无意,但确实对我有一定的心理压制,让我产生了一种我不如他的念头。”
白驹缓缓的道,这是在说给自己听的,自己在给自己解惑。
他有着很敏锐的嗅觉,也有着未卜先知的直觉,对应的也有相当强的自我反省症。会在感觉自己不对劲的时候及时纠正自己。
然而刚正经不到不到十秒,他又消沉了起来,嘴里不停的念叨着:“天没降大任于我也,照样苦我心志、劳我筋骨……”
小女孩本就心情不好,听白驹还说着这种丧气话,别有深意的看了他一眼。
失望的低下头来好一会,才犹豫开口道:“以后,少说这种话。”
感受到焦儿话里有话,白驹不知情又问道:“怎么了?”
她张张嘴想要开口又闭上,一连几次的欲言又止,最终生闷气的出了一口气,嗔道:“没事,反正你以后少说这种丧气话。”
“哦…”白驹若有所思。
焦儿绝对不止十二岁,应该是在十二岁就死过,也既是在很小的时候就定魂了,所以不能以对待没心没肺的小女孩的态度对待她。
看她由最开始的愁容变成现在这生闷气的样子,自己刚才可能和他记忆中的某个人重叠了。
“我们走吧,我选好方向了!”
白驹适时的调整好自己的状态,阳光耀眼的伸手指了指方才那片绿叶飘落的方向道:“走这边!”
“为什么?”
焦儿只是百无聊赖的随口一问,没想过白驹能找到什么理由,而白驹却是笃定的道:“我刚才在这个方向看到落叶走出心障,那就直接走这边吧,万一出去了呢?”
“万一出去了,这把赤器咱们五五分账!”
白驹还没答复呢,她顿了顿,又觉得有些不够的道:“还有,我手差点都废了,需要去治疗,也要……”
“你要是喜欢,我可以都给你。”
白驹笑着打断了她的索取:“这把刀或者剑也许真的是好东西,但是太轻了!等完全取出来也许会像泡沫一样,拿着没有感觉。”
东西是好东西,但是不适合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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