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你都打了我了,还在气什么啊!”白驹嬉皮笑脸的拉了拉她的手,她生气的样子倒是挺滑稽的。
“最讨厌和你这种人说话了,放开我。”她一甩手,随意的找了个方向就走了。
白驹笑着跟在后方,反正这里是一个乱流之地,无论走什么地方都无所谓。
最后回头看了一眼那个男人,白驹心里的滋味复杂,他是老死的,那么年轻就要死去,多么匆忙的一生啊!
这样短暂的人生,能实现什么愿望呢?又能看得到多少风景?他第一次体会到了依萱口中的上苍对长墟人很不公平。
在收回目光的时候,他无意间撇过一棵赤榄树的枝丫,并无任何的特殊之处,仅仅只是走马观花的看了一眼而已。
他本就没放在心上,一直跟着焦儿又走了二十多步,才蓦然停顿下来,那根枝丫,到现在他还记得长什么样子!
仅仅只是随意一撇,根本不在意的东西,又凭什么让自己记住呢?不可能在路上随便见到一只蚂蚁,就把他记在心里。越是不对劲的地方,他的直觉就越是精准。
“焦儿!”
小女孩又是冷哼一声,不理白驹继续走。
“焦儿!有情况!”白驹调整自己的语气低沉的道。
她果然停了下来,四处张望不见特别反而越发的担忧,自己就跑到了白驹身边,问他发现了什么。
“刚才在哪个尸体旁边的一棵树,有一条枝丫长得有些不对劲,我只是随便的看了一眼没有在意,现在想来,那条枝丫也许有古怪。”
两人向着来的地方跑了回去,白驹的眉头紧锁,有些怕时空又出现转换,自己错过了什么。直到看到哪个男人还躺在那里,一切都没有变化才舒展眉头。
“在哪里?”
白驹指了指距离男子之前所靠的树最近的那棵,又指了指其中一条倒着的“厂”字型的枝丫:“这条,他是不是直的有些过分?”
焦儿环视了四周,所有的枝丫都是柑橘树那样曲折的,这根也是如此,但是中间却有一米多一点的实在是不合群。
“你这样一说,好像还真的是这样…你对树枝有什么感觉吗?”她天真浪漫的问道。
白驹心里悱恻,这问的什么问题,便反问道:“我对树枝…应该有感觉吗?”
“难道没有吗?你刚才是怎么样发现的,我都没有察觉。”
她疑惑的纵身一跃,双手抓住那条手臂粗细的枝丫翻身上去,却在扒住的时候惊呼了一声,触电般的放手!
在那短暂的滞空时间里一脚踹向那条枝丫,炮弹一般闪身回来,还不忘顺手扯住了白驹的肩膀衣服,带着他一起远离。
焦儿反弹回来急速无比,他只能看到一道影子略过,所以当她抓住自己的肩膀时心里闪过不好的预感。
她那么快,自己一定跟不上,岂不是要被她拖着垃圾一样拖着走?
“放开我!”
在白驹大喊的同时,他所预想的事情已经发生了,等停下来时自己已经被她拖着在地上跑了十几米。
白驹整了整衣冠,嫌弃的看了她一眼,见风就是雨的性子实在让人难以恭维。刚想教育她两句,就看到了她血红的双手!白驹赶紧看向自己的肩膀,好多血啊!
她粉嫩的手掌被划开了一道口子,横断两只手掌而过,鲜血淋漓的,她只是摊开看了一眼就马上抓紧了自己的手不让自己过多流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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