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权露出意味深长的笑意道:“是的,无法传给你黑虚,但是能传你白虚。”
生权伸出了自己的右手,在手腕关节上依旧是有一个黑点,可见当初他也是和自己一样被狠狠的虐了一番。
“她原本的虚原是白色,成为巫禁后变成黑色,容貌也发生了变化。但是传承的方式依旧是一样的,不过只能传给你她原有的白虚。所以我的也是白色,不过种子却依旧是巫禁色。”
“你等等,我有点想不明白了,让我想想。”
依萱是巫禁,可以理解为异变的苏泰人,以丧失强大繁衍能力为代价换来了强大的力量。虚原统一为黑色,但是传承的却是原有的颜色,这种强大的力量不能传承给后人。
白驹理顺了思路,依萱之前问自己知道黑色代表什么,是代表她的强横。但是,无论是黑虚和白虚,都对自己没用啊?
本以为依萱是想要给自己种黑虚的,原来是个陷阱,白虚显然是大打折扣的……但是现在黑白都不行了,这师父岂不是一点都教不了?
“她这人很小气的,占有欲极强。得不到就毁掉是师父一贯的作风,不仅仅是你,我们绝大多数都是被强迫的……”生权无奈的笑着拍了拍白驹的肩膀道。
白驹嘴角抽搐,已经无法接下这些话。这倒是真的很符合她那有些变态分裂的性格。
“师弟,我看你的手没有印记,师父还没给你弄吗?”
白驹将刚才发生的事情原原本本的吐露给他听,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可以倾诉的,只恨不能一语道尽自己的屈辱。
“或许吧,我之前也听人说虚原和缔约无法共存。你有月碾,应该是走上了缔约路,与虚原没太大关系了。”
说到此,生权黯然的低下了头,喃喃道:“要是我晚出生十年该多好。”
未尝他人苦莫劝他人善,现在的白驹没有资格去安慰这位师兄,任何话都会适得其反。
沉默一会,生权手掌一翻,从他手心出现了上百道那种黑色的虚原丝线,汇聚成一把长剑的形状,光华消失的时候,他手中已经拿着一把纯白的剑刃。
“我时日无多,也不想再出去了。你还没有自己的兵刃,先用着它吧。”
“我不用。”白驹很果断的拒绝了。
生权先是疑惑了一下,随即眼神中黯然之色更浓,那把剑化成上百道长长的光线转入他的体内,就听他失落的道:“也是……你连月碾这种可怕的力量都有,这把剑倒是有些失身份了。”
白驹不知他竟然会悲观到这种程度、会往这种方面去想,眼睛一转,就当做没有发觉般的说道:“在我们那个世界,刀、剑、鼎、玉都有着非同寻常的意义,是以信仰的形式流传于世的。”
他悄悄的瞄了一眼,见生权在听,那种悲哀的气息减少了几分,又道:“一个人若是不想用剑了,也不能将自己的佩剑送给别人,只有等剑的主人死去之后方可易主,这是对剑的尊重。先贤曾言:剑在人在,剑亡人亡。”
“所以说,即便我在想要也不能拿你的剑。只能出去找无主之剑,或者自己打造一把,又或者杀人夺剑!只有这三种方式。”
这一番话对生权很是受用,欣慰的笑了笑道:“你这番话我挺喜欢的,不过,你可别在师父面前乱语,不然她真的会杀掉你的。”
“不会吧,我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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