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萱留恋不舍的样子真的很美,但是现在却不是看美景的时候。
白驹暗中掐着自己的手指,以疼痛忍住狂喜,向着依萱伸出了手,就差没说快点别给我啰嗦了。
而依萱这时却真的啰嗦了起来,又道:“帝碎拥有灵性,一旦带上就无法取下,致死方碎。要不是知道你的来历,我一定会以为你是来骗我的,把头伸过来。”
这是白驹来到这里之后第一次积极,价值十六亿的玉他只是开玩笑的,但依萱却不是!
她慎之又慎的给白驹佩戴好,难得的露出了真心的笑意。白驹悄悄看了一眼,在那样美的笑容下有些微微失神。
似乎,她也不是那么的坏。只是不会对无关的人好而已。
那一滴玉戴上后,白驹立刻感到了一种说不出道不明的变化,似乎呼吸顺畅了一些,又似乎头脑清醒了一些,烦恼好像也少了点。
他默默的捧起那玉的水滴把玩,玉被一根红绳子系在自己脖子上,红绳挺长的,会取不下来?
人的好奇心一旦起来,连地板都想舔一下尝尝味道。他立刻双手拿起红绳试着取下,但是在那红绳取到自己耳根处时,却真的取不动了!
这根绳子好像一下子就短了好多,但是肉眼所见却依旧是那么长。
“师父,如果别人把我的头砍下来,是不是就能取出来了?”
“你死了,这滴玉就会碎掉。”
将宝物送人了,依萱有些不舍得的惆怅道:“你从我这里得到的,要比我之前十个徒弟加起来都多…我都不舍得打死你了。”
倘若依萱是个正常女子,那么白驹一定会说点什么来安慰她,但是此刻见她这样白驹只想放声大笑。
毫不客气的道:“那他们真是太蠢了!那要是我用刀割断这根绳子呢?”
依萱白了他一眼,有点弄不清他脑袋里到底在想什么:“你以为这是普通的红绳吗?恶意损坏帝碎,后果是很严重的,你也不要去试探,别人弄不坏它,但是你却可以。你死玉碎,玉碎你也会死的。”
白驹一愣,指着哪滴玉不信的又问了一遍:“我如果砸碎它,你要杀我?”
“不用我杀,这滴玉自己就会杀掉你。即便是圣人也躲不过!”
白驹并不怀疑她是危言耸听,从意识到依萱很强开始,就不再质疑她的话。
这滴玉,也就成为了外在心脏吗?
“那么我有个大胆的想法,你说别人想要弄碎这玉的方法只有杀掉我吧?那么我是不是可以用这滴玉来当盾牌?反正别弄不碎!”
“你要是在这样没大没小,我可要打你了。”
“那你可要打轻点,我一向没大没小的,用你的话说,我总不能为了你就做出什么改变吧?”
依萱也没有再在这个问题上探究下去,起身走向了门外,微笑道:“走,我带你去看看我的女儿!”
白驹下意识的看了看她的肚子,腰很细,纱裙之下隐约可见白皙的肌肤,没有开过刀。
本身也不太像生过孩子的人,不然以她的脾气,小孩哭哭啼啼惹她烦了,谁敢保证她不会砸到地上。
“师父,你女儿多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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