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兄,她到底是个怎么样的人?”
对于那个女子所展现出的帝王威慑他一直耿耿于怀,怎么能有那样的气势?
不过他倒没有对她生出什么仇恨或者不好的心理,反而是有些受虐般的觉得她很好,好得不能再好!
人生就应该她那样威压世间!如此方能证明自己曾来过世上。
聂飞仔细盯着白驹的眼睛,将他问话时略微有些崇拜的眼神都看在眼里,笑道:“你该不会下跪臣服了吧?”
“那倒没有,我还站着,等等,你怎么知道我差点跪下?”
“那是自然。”聂飞郁闷的拿着酒壶,晃了几下才道:“那丫头的帝威恐怖如斯,即便是虚原结种大成的人,见到她也得乖乖跪下去!”
白驹惊讶道:“这是为何?”
依萱对着白驹意味深长的笑了笑,轻轻吐出两字:“缔约。”
白驹稍加思索便想通了一些。
依萱曾说她是唯一真正懂得使用这种力量的,又点名这是缔约,也就是说缔约这种力量就是这样使用的?
并不是她真的是千古帝王,而是缔约的力量!所以让她气场变得很强,强到能压倒别人的理智、震慑灵魂的效果?
“但是,若是对方心智坚韧呢?岂不是毫无用处?”白驹想到什么便问了什么。
依萱笑得有些阴邪:“再想。”
“还请告知吧,想这个挺烦的。”
白驹不愿猜,依萱也不继续掉他胃口:“你所感受到的威慑,仅仅只是她压制自己气息之后,无意流露出来的丝丝缕缕而已。你可以问问聂飞,他曾与恶女交手过。”
众人又将目光看向了聂飞,只见他眼皮微跳,很不自在的仰头喝酒,无视了大家询问的眼神。
“聂兄?”
聂飞连饮十息不止的酒后,重重的将酒壶近乎砸的按在桌上,一改玩世不恭的常态,正色道:“很恐怖,已经不是强可以解释的了。我曾击败过不少拥有缔约的人,但是从没有见过甚至都没有想过,竟然会有人的缔约恐怖到这种程度!”
或许是酒劲的缘故,又或者是他实在不甘心,语气中已经激动了起来,又道:“你知道吗?在见到她释放缔约的一瞬间我就害怕了,要不是有人在观战,我一定转身就跑!”
谈及伤痛,聂飞平静不下来。抓着酒壶的手也因太过用力而骨结发白,喃喃道:“就算是强也强得太离谱了!简直像在作弊一样!我甚至怀疑她那根本就不是缔约,而是类似破门的神秘力量!”
“怎么说?”
感兴趣的事情就忍不住想要问道底,等话说出口后白驹才意识到自己失言了。
众人都沉默了一会,聂飞深吸了一口气后才徐徐道来:“她那缔约很奇怪,是一口沾血的白玉大鼎漂浮在天上,有一座山那么大,从没见过那么大的!先不说她那恐怖的威慑,仅仅是那股随着释放而来的重力就了不得!”
“在血鼎出现的一瞬间,我们去围剿她的人就觉得身上背负了千斤巨石一般,光是站着就有些吃力!一开始还以为只是针对我们的而已,但马上我们所在的那个小城整个都塌了下来!连地面都凹陷下去一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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