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一看又不会死,伸过来啦!”依萱近乎撒娇的道,白玉青葱的手指诱惑着少年向她靠近。若非亲眼所见方才她的冷酷,指不定白驹就会上了这条贼船。
“我今天没洗脸,很油,会弄脏……别!”
白驹讪讪的道,然话音未落依萱便猛的起身,伸出的那只玉手就向着他抓了过来。黑色的指甲与白皙的手指仿若是催命的黑白无常。
白驹条件反射的后仰想要躲开,此女性格不定,难料这一下是真的动手还是假的。
而就在他做出后仰动作的同时,一个巴掌就拍在了他的背后,将他用力一推,直接投进了依萱的手中,被她扯着衣领拉到桌面,像提着一件衣服似的轻松。
“我挺喜欢你的,但并不代表就不会伤你。”
两人相距不到一尺,依萱微眯双眼,用充满诱惑的语气说出这威胁的话来,谈吐之间的气息已经吹到他的脸上。
虽是暧昧至极,但依萱对人命的随意却是不容置疑的。
在她站起来的一瞬间,白驹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危险迫近,心想那或许就是所谓的杀气吧。
故此白驹连连点头,颇有孙子的味道说着:“你看你看,随便看!想看多久看多久。”
然后便见到她伸出了另一只手来,两指并剑,点在了白驹的额头上。
在她的手接触到白驹皮肤时,白驹睁大了眼睛。
依萱的手好冰凉!
这里的季节现在应该是对应地球的夏秋,就算是生病也不应该是这样!莫非她们长鹿头的,都是蛇一般的冷血人形?
余光中见到了她按在自己额头的手指上浮现出了几道黑色的线,有米粒粗细,形成奇异的纹路缠绕在她手指间。那些纹路还在不停的变化,就像…就像会动的黑色刺青!
随即他便什么都不知道了,意识陷入了一片空白,自己有没有晕过去也不知道,持续了多久也不知,完全丢掉了时间的概念。
依萱放下还在呆滞中的白驹,以询问的眼光看向聂飞。后者双手一摊表示不清楚。
依萱盈盈一笑,露出贝壳般的牙齿,伸出手又抓住了聂飞的鹿角,轻轻的拿捏着:“聂公子是想要玩我吗?”
“绝对是他!草原戈壁的结界对他无效,当今能做到这一步的、而且在场的只有恶女能做到!不是我接他,而是他自己走出来的!”末了聂飞话锋一转:“怎么,连你都看不出吗?”
“一片空白,不见缔约,也不见虚原……被恶女那丫头钦点,莫非……”
两人对视了一眼,见到了对方眼中的凝重之色。依萱抬手,洁白的手臂又一次的浮现出黑绳纹身。
只是这一次的纹身却是真的活了过来,从她手臂上脱离了出来,像触手一样刺进了还在呆滞的白驹眉心中。
而白驹依旧是死人一样没一点反应。
过了一会,依萱才收回自己黑纹,伸手在白驹耳朵上扭了一下,白驹这才如梦方醒,赶忙从桌子上爬了下来。
无意间碰了一下桌子中摆放的蓝色盆栽。又恰好有一朵蓝色的小花落了下来,顿时让他的动作僵硬了起来,眉毛直跳。
这小气的女人……
依萱拾起那朵蓝色小花放回到盆栽的土上,并没有白驹想象中的那样腹黑对他做点什么,笔直的坐在自己的位置上,一挥手,酒馆的大门自己合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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