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来此的经过与白驹料想的一样,是十天前来到的,吃光了东西等死的时候,被生权救下。完全没有经历过自己一行人降临时遇到的种种危机。
又等她眉飞色舞的讲述了几个呼吸时间,白驹咳嗽了两声委婉的打断道:“与我到这里的情况一样,对了。”
白驹转头看向五人中一个比较矮小的人,这个人一头绿色头发,在女子热情的和自己交流时,他面露不快,有过几个微动作。结合面相来看,是一个很想让人注意的人。
这样的人,往往给他一个表现的机会,他就会很尽心尽力。白驹便问道:“你们见过这间酒馆的老板娘吗?”
“不知道。”
那矮小的男子冷冷的道,将头撇过一边,一脸的厌恶之色,自顾自的又拿起筷子夹起了未吃完的花生。
白驹眼睛微眯,又一遍的打量了一下他,轻轻的摇了摇头,还以恨铁不成钢的一声叹息。
“你什么意思!”
“阿春!”
那个叫阿春的矮小青年就这样被白驹点怒了,筷子一放就站了起来,在他旁边的男子赶紧将他拉了下来,阿春的嘴里还在低声的骂骂咧咧。
白驹顿时就乐了起来,以逗小孩的口气又道:“我的意思写在脸上,你是瞎了吗?”
“啪!”
“你找死是不是!”
对于任何一根刺向自己的尖刺,都要针锋相对的打回去,别人才会把你摆在对应的位置上,白驹想也不想便回道:“你可以试试。”
阿春拍案而起,怒视白驹。巨大的响声吓得同行的女子一跳,也吸引了聂飞两人的注意。
哪个叫生权的人拿着一碗酒走了过来,先是看了看淡定的白驹,又看了看那站起来的绿色头发,戏谑的说道:“你们两个是不是想变成肥料啊?”
六人都没有说话,白驹起身对着这个一席白衣打扮的生权公子歉意的点了点头。
生权指了指聂飞哪里,示意白驹过去不要惹事。
见白驹过来,聂飞也是摇了摇头叹了口气。白驹一笑,问道:“聂兄为何叹气啊?”
“果然,无论是哪个世界都有这样的事情发生,我之前听过一个传说,还想着你们那里是不是梦幻的田园,想要在有生之年去看一看的。算了,算了。”
“有光的地方自然有阴影,而阴影在中午时最少了。恰好,我那个地方就是中午。”
“不像。”聂飞拿出比他那个酒壶大数倍的碗来,倒了满满的一碗递给白驹,道:“感觉你是生在夜晚的,方才是你先挑衅别人的吧。”
白驹接过这碗酒,不再这问题上继续,道:“能给我说说这个老板娘是怎么的一个人吗?”
“美人。”
每个人对于美的定义都不同,白驹指了指方才那个女子:“那你觉得那边那个女子如何?”
“美艳不可方物,实在是人间绝色。”说着,还一边饮酒一边欣赏了起来,又赞道:“我准备让她给我朗读一下那封情书,这样才够味道!你先出去一下。”
白驹哑然失笑,拿在手中的酒喝也不是放也不是,眼睛在聂飞与那个大姐姐之间来回。
见白驹呆滞,他又催促道:“愣着干嘛?快出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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