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飞指了指那封信件,示意白驹念出来。要是换了平日,白驹定然不会念出全部的,但是自己似乎没有理由要欺骗或者隐瞒聂飞什么。
白驹从小自觉极准,没有从他身上感到任何的阴谋感,反而从他有些放荡不羁的性子里读出了:至强者,不屑使用计谋。
听完之后,聂飞点了点头,本以为他会说点什么,但他却自顾自的喝着酒,陶醉在酒香之间。
白驹又打开了第二封信件,入眼字迹娟秀,是女孩子的笔墨。信件很长,几乎有悲风的四倍。
第一句就是对不起。
白驹皱了皱眉,直接省略内容扫了一眼结尾,有落款,但又被刻意的涂黑了,使得他不得不从头看,去猜是何人所写,以及用意。
对不起,以前是我不懂事,那样对你……
只看了第一段,白驹就将这封用了心所写的信件给揉成了一团。
“喂,你干嘛呢,我还想留下来慢慢斟酌一下你们那个世界的文字呢!”
见白驹如此动作,聂飞手隔空一抓,那团纸就被一股无形的力量保护着向他飞了过去,任凭白驹用力也破坏不了那张纸。
聂飞慢条斯理的铺开那张纸,大手轻轻一抹,所有的折痕都消失了,笑道:“什么内容啊,瞧你这样。”
“情书。你这样看我干嘛?你还指望我念这个给你听?”
见聂飞双眼放光的看着自己,白驹嘴角抽搐了一下,就见聂飞把纸张折好收起,得意的道:“没事,你不好意思就算了,我让那几个人念给我听听。看看你们那个世界的人写情书的技术,我好学一学。”
“你……”白驹一时语塞,没想到他会这样狡猾。
想到自己收到的情书被人在大庭广众念出来,他脸不由一红,几步走过去想要夺回来。而聂飞身高一丈有余,举起手来根本够不到。
最后只能黑着脸道:“你留着无所谓,但是至少别当着我的面念。”
“如你所愿。”聂飞倒是很懂得分寸,见白驹面色不好看心只他可能恼羞成怒,便立即转移话题道:“走吧,我带你去见那些人,顺便告知一些关于长墟的事情。”
聂飞伸出脸盆大的手按在了白驹的肩膀,下一刻就觉得眼前全是各种颜色的速度线,回过头自己方才所在的大屋已经是老远开外了。
大约持续了六七个呼吸的时间,两人就来到了一间很大的木屋前。在木屋的飞檐之下,整齐的摆放着很多奇形怪状的石块,都有一头牛大小。
且石块的上方都系着一块红匹练,仔细一看似乎是直接镶嵌在石头中的,仿若是石头的舌头伸出来一般。
只见聂飞屁颠屁颠的跑到一个圆柱的石头旁边,拿出了他那个小酒壶,竟然直接伸进了石头中!好似那石头是棉花、是雾气一般。
与此同时,一股浓郁的酒香随着风飘了过来。
白驹暗暗一叹,心道这里的有钱人还能挖空一块奇石来酿酒的吗?那是不是这里的酒厂都是直接挖山来当容器?
等等,酒?
白驹眼皮微跳,这个村子并不大,不可能存在两间酒馆。
印象中的悲风是个很沉着冷静的人,喜怒不行于色,有着同龄人无法比拟的成熟。
他信中的意思显然是在这里面、在这酒馆的老板娘手里吃了亏的,自己,那么快就要来排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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