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牛是法师的保镖兼助理,凌晨的接到法师的电话,让铁牛去他办公室取些文件,铁牛也没有丝毫怨言,急匆匆的就来了。
和往常一样,驱车来到诊所,将车就停到进门的地方,反正也没人敢撞我的车,坐着电梯,卡一刷,按了5楼,出了电梯,楼道里安安静静。铁牛心下一片安稳,拿出钥匙开门,却隐约看到房间好像有些亮光,连忙从口袋掏出手枪,紧紧握在手里。
在开门一刹那迅速蹲下,手里的手枪直指前方,环顾四周,没有发现异常,房间里异常的黑暗,只有窗户外远处的高楼上亮化工程闪烁着灯光。
铁牛松了口气,还以为有人胆子大到这种地步,来摸老板的胡须,原来是外面远处的楼体亮化闪烁的光呀,还是我太敏感了,于是打开房间的灯,又谨慎的四处查看了一下,本来就不大的办公室,发现确实没人,就收起了手枪,开始打开上锁的保险柜,拿出法师需要的文件。
而在窗帘后面的摄影师一直注意着铁牛手下按的密码,并暗暗记下来。
铁牛拿完东西就准备保险柜锁上,而康健一个镜花水月施展出去,让铁牛误以为自己锁了保险管。
铁牛仔细检查是否锁好了,就转身离开了,临走前也留心的锁好门锁。
过了很久,摄影师见没了动静,从窗帘后面慢慢的出来了,轻声轻脚的跑到门口,将耳伏在门上,四下一片静悄悄的,只有他自己的心跳,砰,砰,砰。摄影师心想此地不宜久留,连忙回到电脑看看拷贝完了没有,心里同样打鼓:奇了怪了,看他那么谨慎,难道没有发现什么端倪?今天真是走运,幸好没被发现。
康健看身后的窗台上花盆里有一把小平铲,拿在手里,绕到摄影师身后,出其不意抵住他的后腰。
摄影师身形一顿停,立马停下了手上的活动,静静地站着,也不敢发声。心想:这难道是刚才的保镖?不可能啊,明明看他出去了。难道房间里一直有人?完了,完了!可是,刚才保镖也没有查出人来啊。莫非,他和刚才的保镖里应外合。可是对付我也用不着这么大动干戈啊?!
摄影师左思右想,想不明白身后这人的来历。康健沉下声音问:“你是谁,你在干什么?”
摄影师不知如何作答,细细思索,他难道不知道我是摄影师?那他难道不是组织这边的人?还是?他问我是谁,是问我的隐藏身份?不管怎么样,先不能随便暴露自己。
“我,我是摄影师啊。上次照片出了点问题,我不敢跟法师讲,才自己偷偷过来换。”此时摄影师已经浑身冷汗,却还强装镇静。
“什么照片?!”康建厉声问道,手上的力道也加了加。
“就,就,就是,给洛苏苏手术时拍的照片。不知怎么了竟然拍的都是空床。”康建一听,心下暗笑,我能让你们这些恶人做这等坏事?!心里不禁有些得意,手底下也不自觉的松了松。
摄影师灵敏的查到这一点,向旁边一撤,扭身过来康建身侧,用力劈下康健手上的平铲。康健忽然反应过来,本能的将手臂向摄影师挥去,摄影师好像预计了他的行动轨迹,迎上前去,一把扭在身后。
康建有些吃痛,却又无力反抗。心想,好嘛,轻敌了,这可怎么办?越是着急,却又越是脑子一片空白。
“说!你是什么人?!”摄影师手下用力,寒声问道。
康建思虑着,看他这反应应该不是组织里的人。可能是第三股势力。反正我也不是法师的人,还是直说为妙。
“我是路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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