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原本想着破财挡灾的云松海,气的立刻涨红着脸站起身:“一个小小的奇珍阁怎会值五十二万两!就是五万两也不值!”
姜觅:“云阁老这话就过分了,奇珍阁里面个个都是绝世珍品,哪一个不是价值连城,这还是给你优惠了,而且纠正一下,不是五十二万两,是五十二万七千六百八十两银子。”
“信口……”雌黄。
福海:“神农女所言属实,皇上已经定夺,云大人还是尽快归还奇珍阁损失。”
姜觅跟福海离开后,云夫人一脸担忧的走了出来。
“老爷,这五十多万两银子我们怎么拿的出来?陶夕真是狮子大开口……”
云松海瘫坐在椅子上,长叹了一口气:“这是皇帝要拿我们开刀,这么多银子你以为真是给陶夕。”
云夫人:“那怎么办?”
“给她,这一次云府忍了,若再要挑衅,就莫要怪云家了。”
五十多万两虽是花去了云府所有的现银,但还没有伤到根基,要真是触到了云松海的底线,这事肯定没这么简单。
虽然说要拿出来,但这一时半会儿也凑不齐,云柏一直被关了五六天,才从大理寺的牢里出来。
再再次重见天日,云柏这次是真歇下心了,暂时不作了。
五十多万两银子还真不是姜觅一个人得了,她跟皇帝两人五五分,正如云松海所说,奇珍阁内的东西五万两都没有。
如今得了这么多银子,姜觅准备把奇珍阁好好修缮一下,原本只是随便搞了一下软装,现在打算房子全部推倒重建。
加上现代的一些设计理念和方法,房子建到了六层,是整个京城最高的建筑了。
冀荀有股份,也没什么意见。
奇珍阁内的装修的十分奢华,里面的奇珍异宝也越来越多了,分类更加详细。
慕名而来的人自然就越来越多,拥有奇珍阁的东西已经成了一种身份的象征。
伴随着奇珍阁的重新开业,杂交水稻的也快到了收获的时候。
姜觅这段时间也经常会去查看,长势还算不错,产量应该能到达预期。
在收割的前一天,冀荀表示要带着文武百官去看看,也算是给姜觅当初下的军令状一个结果。
皇帝出行是个大阵仗,百姓沿街跪拜。
听闻皇帝是去看能亩产十石的水稻,都想跟去看看,但皇帝的马架哪能让他们跟着。
冀荀:“让他们跟着吧。”
最后还是乌泱泱的百姓跟在马车后面,一起去往西郊。
一群人喜气洋洋地来到西郊,原本预想的是千亩良田,稻香浮动的场面,谁想又被烧了。
众人到的时候还有火光闪耀,看来是今天凌晨被烧的,这样他们连通知姜觅都来不及,到现在还在灭火。
云松海双手插在袖中,一句话也没说。
通政使:“神农女这是……?”
刑部侍郎:“难道是杂交水稻失败,神农女为了掩盖才故意一把烧了,再嫁祸给其他人?”
……
姜觅一个白眼,云松海是没说话,但他的拥护者都开口了。
冀荀:“陶夕,解释下吧,怎么回事?”
姜觅:“这就要问问云阁老了,孙子才烧了我的奇珍阁,现在自己又用火烧了这千亩良田,怎么着?跟火结下了不解之缘?”
云松海立刻跪地:“老臣冤枉,求皇上明察!”
姜觅:“你做没做,你心里没点b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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