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痛平息,逐渐散去。
陆云瑶忍不住再叹口气。
她忽然想到了那个毒,那个会让原主窒息而死,无比痛苦的玩意。
可是仔细感受了一下,除了身体被点了穴道制住了,没有半分不妥。
难道因为这身体已经死一回了,所以没事儿了?
这想法站不住脚。
陆云瑶思来想去,忽然想到了冥王珠。
她感觉灵魂要被撕碎之前,可就是胡来吞了那颗珠子的。
难道自己穿过来是因为那颗珠子?
现在感觉不到毒素扩散,也是那珠子的功劳吧?
陆云瑶胡思乱想间,轿子已经停了下来。
听见外面喜娘唱念做打自有风格,唱喏着一套套喜庆俏皮的小词儿,陆云瑶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嫁个病秧子是吧?’
‘反正病秧子也不可能有那个体力洞房,姐怕啥?’
‘虽然代嫁这种事情让她忍无可忍,很想立马表演一个逃婚。’
但原主这情况,压根不允许她开始她的表演啊?
无奈。
陆云瑶瞬间出现了破罐子破摔的想法。
‘忍无可忍,那就重新再忍!’
‘反正姐也没有心上人,当了一辈子单身狗,也不介意婚不婚的。”
“万一那病秧子拜堂之后,一掀喜帕,受不得她这个惊喜挂了呢?那姐岂不是要时来运转了?!’
站在门口病歪歪的瑞王爷忽然全身恶寒,忍不住抬眼瞥了喜轿一眼。
这时,喜娘正唱和着:“新郎踢轿门,一脚破隔阂,夫妻和和美美。”
瑞王由侍卫搀扶着上前,一脚踢向了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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