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我们会这样处理,其实不是您一家是这个情况,首先世卫组织派过来的医疗队,每天都会到每个舱房进行治疗,他们会特别照看您孩子,另外我们邮轮的工作人员也会每天来照看您孩子,有什么情况会随时告诉您。”
“可毕竟每天都不在我身边啊,我想他了,他想我了,怎么办,你们毕竟是外人。”
“刘先生,我有必要提醒你下,现在阿弗洛狄忒号正面临生死攸关的状态,在生死面前,必须抛开一切的亲情,爱情,各种感情,因为我们的第一目标是要活下去,连命都没了,何来什么感情。”
这句话让刘光强陷入了沉默。
莫谲衷继续加火:“刘先生,其实孩子遇到危险,父母就在身边却无能为力的滋味并不好受,这点你应该比别人更有体会,就在几个小时前,你的两个儿女都险些遇害,你和你爱人就近在咫尺却完全束手无措,难道这种滋味您还想再来一次吗?”
刘光强的身子如石化一般一动不动,几个小时前自己的一双儿女在行凶者面前生命岌岌可危,而自己和妻子隔着防护栏无能为力的画面又浮现在脑海里,他不由自主的坐直身子连着摇了摇头想彻底甩掉存在脑海里的那段记忆,这样的经历,自己是死也不想来第二次了。
最终,刘光强乖乖的服从了邮轮工作人员的分配,默默任由自己的儿子哭喊着被工作人员带到新的舱房。
不远处,一双秀美的眼睛一直注视着莫谲衷和刘光强,眼睛的主人冷冰清正两手抱在胸前,一动不动的盯着他俩,她并不能听清莫谲衷和刘光强的谈话内容,只是纳闷,刚才还摔桌砸椅,打架骂人的刘光强,这会子却乖乖像个听话的小学生,坐在莫谲衷的对面,安静地听着对方循循善诱,不时点着头,表示极其认可。
莫谲衷还真是个怪才,不知用什么怪方法把刘光强给制服得服服帖帖,对此人的好奇之心又增添了几分,想着刚才对自己说的那句暧昧的话语,心理居然有丝丝甜意,但也就一会,心底里就有个声音有远及近提醒着自己,冷冰清,你刚结束一段感情,难道又要一头扎进去吗?
冷冰清的头脑清醒了,感情的事一向让人牵扯太多精力,自己目前是邮轮的志愿者,接下来会面对什么都不知道,不想再让自己有限的时间投入到什么新的感情中,罢了,先顾好眼前吧。
而此时,莫谲衷也回过头来,一眼瞥到了冷冰清正在低头思索状,向着她的方向走了过来。
等莫谲衷都走近了,冷冰清还如石膏一般一动不动。
“在想什么呢?”
冷冰清显然被吓了一大跳,忙梳理了下情绪,装作看了看前面刘光强在的地方,捋了捋头发,慢条斯理道:“我在想,前面那个脾气暴躁的人,你是怎么收服的?”
莫谲衷不置可否地看了看她,用心理医生的口吻说道:“他脾气其实并不是暴躁,越是他在乎的人,越会让他无法平静,他的暴躁是因为没人能理解他作为一颗父亲的心,而我只是和他分析了趋害利弊而已。”
“没想到你还懂点心理学。”
“皮毛而已。”
“好吧。不是要开会吗?”
“五分钟后,我让PST小组其他成员到我办公室汇合,我们现在就过去,对了,有个小小的要求”,莫谲衷突然停下来看着冷冰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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