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天府全兴多么火爆你不是不知道,现在呢?解散了!踢球踢球,有个球用!”
看到白起又因为踢球弄得浑身上下脏兮兮地回来,一家人再次爆发出剧烈的争吵,妈妈大声怒斥自己的儿子。
“妈,我想踢球!”白起红着眼带着哭腔,对自己母亲喊道。
他知道,自家老汉是个耙耳朵,这事还得妈妈点头。
“吼什么吼!翅膀硬了是不是?都敢朝我吼啊!”白妈妈用在老公身上苦练而成的功夫,快准狠地一把揪住儿子的一只耳朵,实行从父母那里继承而来的优秀教育方法。
“妈!疼!疼疼疼!”白起连声喊疼,白老汉连忙劝阻:“老婆大人消消气,消消气。孩子毕竟是亲生的,打坏了不值得。”
白妈妈瞪了白老汉一眼,撒了手才说道:“就你会心疼儿子,才多大力气就说疼。”
白老汉拍拍努力憋着泪水的儿子的肩膀:“娃你先回房间。”
白起仰着头跑回房间……
“砰!”
这是用力关上门时房门的抗议。
“啪叽!”
这是白起把自己摔床上,床板的谴责。
“悉悉索索。”
这是白起把被子蒙头上时被子挣扎的声音。
嘤嘤嘤……啊不是,呜呜呜~
这是白起蒙头大哭的声音。
白起躲进房间的时候,隐约听见父母似乎在说着什么,只是悲从中来沉浸在自己世界里的他并没有注意,直到哭累了沉沉睡去。
等到白起睡醒时,天已经擦黑了,他走出房间打开灯,发现饭桌上压着一张纸。凑近一看,原来是父母留的,说是生意上的事情需要到东北一趟,要他自己照顾好自己,留言下还压着几张大团结,这是给他的生活费。
父母出差是常有的事情,白起也习以为常了,他自己会煮饭炒菜洗衣服,把自己安排得明明白白的。
他已经是个14岁的男子汉了。捏着父母的留言纸,白起突然有了个大胆的想法。
在同一张纸上写下一句有些潦草的话,白起把钱藏进衣服的暗格,就跑去车站买了一张南下羊城的汽车票,经过数十小时的颠簸后,终于来到了羊城。
然后又经汽车站工作人员的帮助,坐上了到葱县的大巴。
十几小时的舟车劳顿,又没有带换洗衣服,来到葱县的白起身上已是散发着异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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