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节课下后,许笑陪白禾去了医务室,校医在忙她们等了会儿。
校医忙完才温和的说:“同学这两天怎么没来换药?”
“有别的事儿,”白禾垂着眸撩起宽大的校服袖子,“不怎么疼了。”
“不疼就好,”校医帮白禾处理了伤口包扎好,“回家注意伤口别碰到水。”
“嗯,谢谢医生。”白禾点点头。
许笑心疼的替白禾放下校服袖子,眨眨眼睛说:“下手真狠还是右边,下次你躲着点儿。”
“我没事她不是故意的。”白禾眨眨眼睛情绪难辨。
两人刚从校医室出来,就看到扎眼的一幕,不远处一个人高马大的男人给另一个男人撑着太阳伞。
白禾皱眉突然有些难受,头好重心烦意乱的,以前从未有过的感受。
许笑惊的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伞下的怕不是个娘炮吧。
“白禾等等我。”等许笑回神白禾已经走出很远。
许笑才追几步,“啪”手上的小本子掉在了地上。
耀眼的阳光下,白禾难受的皱眉双手紧紧握着,齐刘海被汗水湿的贴上额头,顺着唯一的石子路往前走。
白禾性子偏冷,是不可能向陌生人打招呼的。
可今天的她像变了一个人,不受控制走在太阳伞前机械的停下。
心里想的话是“请问你是谁?”说出来就变成了,“哥哥你好啊,好想撒娇哦!?”
槽啊,她这是怎么了!
女孩小脸精致瓷白,睫毛好看的像黑羽毛,弯着眉桃花眼湿哒哒喊哥哥,任谁看了都无法拒绝。
就连一向禁欲从未对哪个女人动过心的霍煜,也丧失了拒绝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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