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贝贝已回去了,贝贝是女孩能做的已经做完成了,此时便放她他回去休息。但白欻怿可是白后特意交代好好训练的人,容不得半分懈怠。
朝阳殿,叶千初听说了后捧腹大笑,“唉,终于有人可以治治这个臭小子。”
这个儿子太皮了!虽说面善,但肚子里全是坏水,这几年来时不时还怼她几句,现在好了,有人为他管住了这个臭小子。
“皇后。”素月一身夜行衣出现在叶千初身后。
叶千初,“如何?”
“我等人已经将顾晨近年来的情况查明。”说罢,递上一个信封,“对了,我们找到了顾晨所说的绑匪,不过并未见过什么姑娘,听绑匪下属道那姑娘似是被人救走了。”
被人救走了吗?叶千初叹气,被救走了,总比被害了好不然顾晨她那又说不清楚了。
“秘密派人手去,记住活要见人,死要见尸。”自己可不能在顾晨那失了信任感。
“是!”素月退出房。
训练结束后,白欻怿回了房躺在床上一动不动,武功果真不是人人都能习得的,这才三天自己就受不了了,接下来该如何熬过这段苦难日,现今顾晨这身功夫这般厉害,他是受了多大的苦啊。
眼神一转,便想起了自己当日在叶千初那听到的谈话,起身到书房的书架上,拿出前几天自己查阅的宗卷继续坐在书前上查看。那天的谈话,他并没有尽数听去,但也听到了一两分。
白国现今模样,他是知道的,当年的事皆因他而生:芸姨为救他而死,那一幕至今还在眼前。那个男人的话,他也清楚地记着,自己本就一心向医,无心持政;即便把国家交付在他手上也是碌碌而无为。一个无心持政的国军如何管好一个国家:心不在其中,岂与妄为持政,这与好食酒肉迷尘浮女的昏君有何区别?况且现在他找到了朝思暮想的心上人,心中除了医行天下还多了一份执念——顾夕。
继承白国更是在无可能,而娘亲的心思他也能猜到几分,白国帝位便是他想做,那得看自己能不能活过这两年。
双生血蛊——食以人血,滋养噬血,豢养寒血,学区嗜血;绝之,噬血控智,寒血控命;亡之,中蛊之人,魂魄受诅,入地狱,终受苦刑,永世不得进入轮回之道。
白欻怿看完后,放下手中的宗卷,伸手捏了捏自己的眉心。
这宗卷是从叶千初的暗阁里偷来的,本想查一下双身血蛊究竟为何物,谁料想先会如此恐怖。
食以人血,养血蛊,那顾晨定是日日在饮食人血,控制了双生血蛊,前些日子定是断绝了饮食,才会让体内的双生血蛊发作。
难怪他那天会无措,自诩天下神医,可连蛊虫都不曾了解办分,比叶千初出来,自己还是如初出茅庐的新手一般。
合上宗卷眼神复杂的盯着宗卷:他的小夕阳,多么美好的女孩子究竟是谁把她弄成这样的,让她失了笑容,让她背负了永不入轮回的可悲命运。
似是下定决心,白欻怿把宗卷收在怀中,快速走出东宫。
翌日,白贝贝因来了月事暂停了训练,因不训练,白贝贝换上了她平日最爱的水袖裙,抱着小咪躺在床上玩。
“公主,顾公子求见。”侍女轻声走进房道。
白贝贝放下小咪,让它到一边玩耍,自己则立即下床穿鞋,跑到门口迎见顾晨。
顾晨背手站在门前见迎面跑来了一个小丫头,不由伸手接住。
怀中的女子抬起头问:“师父,怎么来找我了,是不是正谓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啊?”
顾晨松手让怀中的女子站稳,“怎如此莽撞。”看女子的眼神中有着无限的宠溺。
白贝贝嘟着嘴抱怨道:“我还以为师父此番前来是心疼我,却不想师父是来训斥人家的。”
顾晨,“是我不对,不过我此番前来是来询问你哥哥的下落。”顾晨先行道歉。
白贝贝自也不再计较,不过那本是句开玩笑的话,她心中本就没有半分怨气。
“我哥哥若不是又赖床了?”
顾晨摇头,“不是,今日辰时已过,我找遍东宫都未见他的身影。若不得已才来询问你,他有没有经常待的地方。”
不在东宫?今日娘亲与父王出宫巡视去了,药园不到灌水之,那哥哥会在哪里?当下摇头。
顾晨叹气,“罢了,便之如此,贝贝你且休息。”转身离开。
“师父,也许有一个地方能找到我哥哥。”突发一想白贝贝立即出声叫住顾晨。
药园之里侧,乃一片果园,原因叶千初心血来潮,种了许多果树。此时正当果子成熟之期;一望无际,一片绿色之中隐约可见成熟的果子,最为显眼的便是那桃子。点缀鲜红立与绿叶之中。
其中一棵较大的粗干上,白欻怿背靠树干,躺在枝干上,翘着二郎腿,怀中还有三两个桃子,正休闲的吃着桃子毫不知,他那心心念念的心上人正往他这边走来。
顾晨处于这一片绿叶之中,望着树上的果子,心中一阵宁静,逐渐的放慢了脚步。
白欻怿剩最后一个桃子拿着桃子在衣服上擦擦桃毛,咬了一口,转头便看见离他不远的顾晨正朝她这边走来,揉了揉眼:顾晨怎么在这?到吸一口气,起身咬紧桃子抱树干往更高的地方爬。
开玩笑,好不容易跑出来偷懒,怎么可以被顾晨抓回去。
顾晨刚好走到白欻怿所在的桃树下,一个果子掉下来砸中了他的头,低头便见地上无辜的半颗桃果,上面有一个清晰的咬痕。
立即抬头向树上看,并见到一抹红色,仔细一看那是一条红色的裤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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