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婶子扬手一鞭子狠抽了下去,那小丫头的腿生生受了一鞭,崴了一下。
许是重心不稳了,两个小丫头连人带箱笼跌倒在地,箱笼也被摔开了,里边的绫罗绸缎散落一地。
杜婶子登时大怒:“小贱蹄子,偷懒便罢了,还敢毁坏夫人的绸缎,你活腻了啊!”举起鞭子一顿狂抽。
两个小丫头似吓傻了一般,也不辩驳,只是伏在地上,生生受着鞭苔,哭作一团。
其他的小丫头们见状,也吓得瑟瑟发抖,垂首静立不敢动弹。
那杜婶子似乎没有停下的意思,一副狰狞的面孔十分可怖,仿佛虐打小丫头能令她得到满足感一般。
眼见那俩小丫头就要被打的哭不出声响儿来了,顾水鸳急急上前从背后一把捉住她的手臂,大喝一声:“住手!”
“哪个不长眼的敢管老娘的闲事?”杜婶子暴怒,回头咒骂。
“我就管了,怎么着?”顾水鸳丝毫不畏惧地迎视着她。
“少...少主......”
杜婶子一时有些错愕,但转瞬便镇定了下来,笑了笑:“少主来此有何吩咐?”
“她们做错了什么?你为什么要如此虐打她们?”
“不过是些小丫头片子,不听话打便打了,有什么要紧,何况是她们摔了绸缎,便是扔进海里喂鲨鱼又如何?”杜婶子不以为意地撇撇嘴。
“你!”顾水鸳不敢置信:“都是人生父母养的,你便如此草菅人命吗?”
“这些丫头都是父母双亡的孤儿,岛主收留赏口饭吃罢了,本就贱命一条,打死了也活该。”
“你!你太过分了!”
“过分?”
杜婶子从顾水鸳手中挣开手臂:“少主,你可从不管这些贱蹄子的事儿,今儿个是什么风把你吹这来了?”
她瞟了眼顾水鸳身后瑟缩的顺子,了然一笑:“是这野小子撺措的吧?”说着便举起鞭子要抽。
“住手!你做什么?”顾水鸳急急要拦她。
“既然少主管不好下人的嘴巴,那便由老身来代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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