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在祸心姑娘和柳淳臣中间,看着柳淳臣满目凄然,祸心在那里哭哭啼啼,心中无比烦躁。
我本以为是同道中人的柳淳臣,却是个实打实的痴情种子,这祸心本名叫尹儿,据说年少时与柳淳臣是青梅竹马,因为人祸,他们居住的地方被毁,后来二人失散后,各自有了不同的际遇。
尹儿被人贩子卖到了姬家,置入了人造灵根做了炉鼎,而柳淳臣却意外发现自己拥有修真资质,被一个老修士收作了孙子,认认真真培养长大。后来偶然得知了尹儿的下落,便来到姬家做了管事,谁料到被灵蛊夫人看中,阴差阳错下同尹儿相遇了。
只不过再次相见时,一个是姬家的管事新人,另一个是被人控制的炉鼎。
“柳朗”
这一声柳朗,生生把我全身的鸡皮疙瘩的都唤了起来,祸心在这玉鼎阁呆久了,同那些炉鼎别无二致,懂得如何获得男修的喜爱,从而使自己获利。
果不其然,就见柳淳臣也一副要死要活的架势,完美的被这青梅竹马再遇的戏剧一幕自我感动了。
之后的日子,柳淳臣便经常来找我,时时刻刻跟着我。因为在这玉鼎阁第一个同他发送示好的便是我这让我有些苦恼,一方面我不是个善于和人红脸的角色,比起与人正面起冲突,我更喜欢背面惩戒另一方面,柳淳臣这人脑子里面,除了和尹儿的感情,其他都是水。
“云天你家人现在还好么?我和尹儿的家人都死绝了,每次到团聚的节日时总是觉得有些落寞。”
一天,这个满脑子尹儿的家伙突然拉住我,一副要和我谈心的架势。
我同他坐在一起饮酒,许是有些醉了,他第一次开口和我说起他的家人。说他们是什么样的个性,小的时候有什么样的可笑事情当然故事里也有尹儿,这家伙三句话离不开尹儿我已经习惯了。
“我的家人除了我和姐姐,其他人都被魔宗杀害了姐姐后来嫁到了益阳的何家,现在应该过得很幸福吧!”
许是被柳淳臣这个呆瓜影响了,我抱着酒瓶也开始想起了我的家人。
“魔宗啊那群家伙就是一群神经病,见不得别人过得好”柳淳臣听到魔宗,显然也很愤懑,随后又有些怅然若失。
他的脸已经发红了,眼眸也有些呆滞,耷拉着我的肩膀,嘀咕着:“不过你家被魔宗对付也是因为你家拥有什么珍贵的东西才会招人迫害吧?法宝?血脉?还是什么其他的东西。你的家人为了保护那些珍贵的东西而死可是我家呢我家就是平平常常的一农户,仅仅是因为魔宗里的那些家伙需要一处住所就把全村人都杀了。我家人的死毫无价值。”
他嘴里的酒气呛得我有些难受,让我的思维稍微收回来一些。我一把拍开他,淡淡道:“没有什么死亡是有价值的,人只要死了就什么都没有了。所谓因为守护什么东西而死那纯粹是世人的自我开脱。”
柳淳臣本是个柔软的性子,往日那些背后的侮辱和讥讽,他也大多是忍着的,但是这一刻他却第一次反驳了我。
“不对的不是这样的”
不过,说完这一句,他便昏倒醉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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