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个,白嘉柔就气不打一处来,说道:“他在街上替我抓过偷钱包的小贼,但是他坑了我一袋银子吃饭,一袋呀!整整一袋!可以买多少蜜饯果脯!”
原来如此!苏平意释然一笑。
“当朝太子为人宽厚,时常替圣上体察民情,出现在民间也不奇怪。”
宽厚?宽厚能坑自己一袋银子,算了,白嘉柔也只敢在心里念叨念叨,这可是大不敬之罪。
白嘉柔和苏平意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这时一个内侍模样的人进来,父亲母亲也跟着进来,白嘉柔一头雾水的情况下,被母亲拉着跪下。
那内侍清了清嗓子,尖声细语道:“兵部侍郎之女,救驾有功,特赐赏银一袋。”
父亲母亲连忙叩谢,白嘉柔只好木然地跟着叩谢,清宴也是一脸不解,太子殿下的赏赐怎么会只是一袋碎银呢,一众人当中只有白嘉柔明白其中缘由,不过这太子也太小气了吧,他的命就值一袋碎银吗?
李文烨的帐篷里,气氛十分压抑,一帮内侍宫女进进出出,几个白发苍苍的御医熬药的熬药,清理伤口的清理伤口,把脉的把脉,除了器皿碰撞的声音,谁也不敢说话。
太子这一刀伤的极深,加上失血过多,硬撑着回到了帐篷,刚进帐篷门,就倒在了地上,整个人意识已经开始模糊。一旁的太子妃也是梨花带雨,着急的只能垂泪。
一番忙碌下来,血才算止住,伤口也被包扎好,情况得到了稳定。
太子妃只留下了贴身婢女,让其他人都退了出去,自己亲自照顾沉睡的李文烨。当众人退出去后,曹静淑拿着帕子正在为李文烨擦拭脸上的汗珠,“沉睡的”太子殿下突然睁开了双眼,太子妃惊呼了一声,连忙掩住自己的嘴,缓了缓心神。李文烨对曹静淑说道:“静淑,替我和你父亲带句话。”
虽然还沉浸在太子突然醒过来的惊讶之中,但知道他不喜欢多话的人,立刻稳定了一下心神,附耳过去。
第二天,在刑部和大内禁军的共同追查下,向众人宣布,昨日埋伏太子殿下的贼人乃是戎夷的奸细,此次意欲谋害太子,动摇梁朝之更本,贼人已全数伏法。梁朝将派使者与戎夷进行交涉。
白嘉柔听见如此公示,不免内心疑惑,自己自小在靖州长大,靖州紧连着戎夷之地,两地亦有贸易来往,那日贼人所用的刀,不是戎夷人一贯使用的弯刀,而是梁朝军士惯用的直刀。不过既然已经这样公示了,想必宫内自有打算,爹爹嘱咐不要节外生枝,白嘉柔也就把这个疑惑压在了心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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