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牧野听到对方这恬不知耻的话,顿时火冒三丈。
自己虽然是一个山贼,但也是一个有原则的山贼,残杀普通百姓,调戏良家妇女这种恶事是做不出来的,也决不允许黑灯寨里有任何一个人做,若有人做了,后果......哼哼。
“再说山寨里的娘们不本就是为弟兄们准备的么,她的手又不是金子做的,摸一摸又不会掉。”
麻杆瘦人不知道自己已经触了徐牧野的逆鳞,还在兀自狡辩着,只见徐牧野喝了一声:
“掌嘴!”
马元年听罢,面泛喜色,即把那麻杆瘦人的身子拧过来“啪”删了几个嘴巴子,那麻杆瘦人一脸不可置信,张嘴吐出一物,原是两颗门牙。
“弟兄们你们可要为耗子做主啊,他们欺胡咱们黑虎寨的人,跟他们拼了。”
麻杆瘦人受了大辱,当即叫道,却因掉了两颗牙说话漏风,所以含糊不清。
屠黑虎姗姗来迟,见徐牧野阴沉着脸,忙冲周围弟兄问清楚原由。
心道坏了,自己昨夜就发觉,这徐牧野和其他的山贼可不同,以前是个读圣人书的书生,若不是家里出了变故,说不定以后能考中举人,入朝为官呢。
他骨子里还是一个读书人,最厌恶山贼这类草菅人命,抢掠百姓的恶人,昨天的三条寨规自己现在还记得:
不准抢掠穷苦百姓。
不准调戏良家妇女。
不准草菅人命。
屠黑虎心里骂了一句,这不长眼的陆耗子,自己刚刚在黑灯寨站稳脚跟,就给老子惹事,看翠姑哭哭啼啼地被徐牧野抱在怀里,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二人关系不一般,你他娘的调戏寨主的女人,是不是活腻歪了?
徐牧野却不管那么多,一把提住对方的领子,斥道:
“寨规第二条是什么?”
那麻杆书瘦人被徐牧野一瞪,吓得腿软,结结巴巴回道:
“不准...不准....。”这厮早就把寨规抛到九霄云外了。
“黑虎,昨夜我说过,触犯寨规者,应当如何?”
屠黑虎迟疑道:
“违者....死,寨主,耗子也是跟着我野惯了,一时不习惯黑灯寨的规矩,您高抬贵手,就饶他这一次吧。”
陆耗子是屠黑虎昨夜挑中的十人之一,无论如何,屠黑虎都要保他。
“黑虎,若翠姑是你的娘子,你还会不会替他求情?”
徐牧野面无表情,冷冷问道。
屠黑虎面色一变,咬了咬牙,心知徐牧野是在立威,这次自己估计要把忠于自己的弟兄都得罪光了,可又不得不做,想罢,陡然捏住陆耗子的肩膀,叹道:
“耗子,山规大如天,今天大哥亲自送你上路。”
说着,便携着陆耗子往外走去,徐牧野冷冷看着,又使了一个眼色,王三川会意,跟在二人后头,等屠黑虎回来时,面上无悲无喜,斧头上染着血,众贼都知道陆耗子死了,一时惶惶。
屠黑虎心里万分痛苦,毕竟陆耗子是因为忠于自己,才留在黑灯寨,不想竟因为色心送了命。
耗子啊,不要怪大哥,大哥也是没办法,屠黑虎叹了一口气,默默地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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