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水紧紧握住琳琅的手,看着琳琅,“郡主,您的意思是?”
“碍眼的人,还执迷不悟,自然是应该除掉。”琳琅的眼神一凌,眸中闪着骇人的寒光。
“倒也不是没有办法。听闻殿下回到天山,冥烬也跟在殿下身侧,留在那女人的身边的,并非没有我们的人。也许,眼下,就是最好的时机。”
“好。”琳琅紧紧的握紧了背角。
“郡主,殿下来了。”
琳琅闻言,方才的嫉妒模样瞬间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乖巧的小女儿模样。她连忙坐起来,因为起的急了些,她忍不住咳嗽了起来。
“不必起来行礼了。”耳畔传来那个熟悉又冷漠的声音,淡淡的一同往日,落在琳琅的耳朵里,她的脸色还是苍白的模样,“咳咳咳......”
她又咳嗽了起来,理了一下耳边的鬓发,若水扶着女子柔弱无力的身子,让她躺好,还贴心地掖好了被角,琳琅一脸的病容,苍白无力的唇,“殿下,你回来了?”
冉物华轻轻的嗯了一声,听不出什么情绪。
“都怪琳琅不小心,才会误入了禁地,还失手碰了禁地的曼陀罗花,让殿下担心了,琳琅.....”
“你去禁地做什么?”他打断了她的话,眼底浮起一层骇人的寒意,柔和的阳光从他头顶落下,金色的微光中他面容清美,却冷若冰霜,一双如丝凤眸映照着她苍白无力的脸。
“琳琅......”她万万没想到,他会问这个问题?若是让他知道自己擅闯禁地练习禁术,那......
“你身上的情花毒,虽不致死,却也会让你身体孱弱,好在你中毒不深,本宫会每三月前来为你调息一次,三年后,你身上的情花毒自然化解。在此期间,你还是少去禁地这样的地方,更不必练习什么不该练习的禁术。”他的声音没有一丝起伏,一双黑瞳如同古井无波的水面,幽深的凤眸冷冷的看来。
他怎么会知道自己偷练了禁术?
“咳咳咳...殿下!”她心下大惊,急急解释道,“琳琅没有擅闯禁地......”
“好了。”他打断了她的话,“本宫并不在意你有没有擅闯禁地,只是你要记得,你是郡主,你的命属于天山的子民,属于灵鹫宫。”
“殿下......”她的脸色青了又青,她的那些小把戏,他都看得清清楚楚。可是她从来都看不透他的心思。他总是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样子,一个人读书一个人长大。可他待自己还是很好的,这么多年也只有自己能自由出入他的书房,看着他读书,看着他长大。
“你自己明白就好。”他冷声答道,一双凤眼波澜无波,琳琅抬起头,那人一抹玄色,面容清美的一头墨发随意搭在肩头如同漂亮的丝绸,在淡淡的阳光下,散发着光泽。
若水见情况不好,跪在地上,双手叠在额头,连忙道。
“殿下,郡主她如今身体孱弱,实在不适合自己待在天山,不如殿下让郡主随行,那样每三月一次的调息也方便许多。”
一双凤眼,冷冷的睨着地上的跪着的若水,精致的唇角,噙着一丝冷笑。长长的袍子上绣的金色祝余花暗纹,显得分外惹眼。
“不必了,她身子弱,还是好好待在天山修养,随行在侧就不必了。”冉物华看了一眼床榻上躺着的女子,淡淡道。
“殿下......”琳琅有些委屈的小声叫道。
“怎么?你不愿意么?”他反问道,嘴角有一抹嘲讽的笑。
“琳琅不敢,琳琅.....自然听殿下的。”她的脸色十分难看,一双杏眸中凝着一层淡淡的水雾。
白色华贵的宫殿内,白玉般的穹顶,雕刻的柱子,窗外依稀可见天空湛蓝如海,偶尔有飞鸟途经。洁白如雪的云朵,是在南诏展翅翱翔不曾见过的鸟儿。
天空微微发白,乌云处有一丝白光破云而出,屋子里的燃着香炉,缭绕的烟雾聚起又散去,烟雾后露出男子精致无比的容颜。
女子一身浅碧色裙子闭着眼双腿盘坐,睫毛密如蝶翼,眉心一颗红痣,更衬得她多了一份风情,她脸色有些苍白,美眸紧闭,黛眉微蹙,她身后的男子微微垂着眼,又长又密的睫毛犹如蝶翼,遮住了他潋滟如波的剪水双眸。缭绕的烟雾中露出男子精致无双的容颜。气质高华的男子闭着眼,妖娆如血的红唇,发丝飘扬丝丝缕缕,拂过那张天神雕刻的妖邪脸庞,手中灵力流转,凝成一团蓝色的光圈,好像在进行某种神秘的仪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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