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我的晴姑娘,你今日是怎么回事?”妈妈环顾了一下四周,压低了声音,附在楚蔓的耳边,“下台后,王爷在二楼雅间等你。”
说着,推开了房门。屋子里红色的帷幕重重,精致的绣床,梳妆台上胭脂水粉头面首饰样样俱全。
“哎呀我的晴心肝,一会就要上台了,你怎么穿成这个样子?你今天真是要气死妈妈我!”自称妈妈的中年女人皱了皱眉,似乎对楚蔓的装扮十分不满。
“好了妈妈,我这就换衣服梳妆打扮。”楚蔓撒了撒娇,说着就要把妈妈推了出去。
“对了妈妈,晴儿想要一件红色的衣服,最好绣秋海棠样式的,我今晚,想跳一曲舞。”楚蔓冲中年女人笑了笑。
妈妈见她如此精心准备,也开心了几分,满脸笑意,“好好,妈妈这就去找。”
“谢谢妈妈!”楚蔓谢过中年女人,关上门,满脸的笑意瞬间烟消云散,女子背靠着精致的红木门,呓语,“贵人?顾景祁,你来的,还真是快呀。”
楚蔓淡淡的扫了一眼梳妆台,看着镜子里女子干净简单的眉眼,拿起眉笔,淡淡地扫过娥眉,微微上挑的眼线,精致的红唇,自小自己并不注重这些胭脂水粉,很多人都说,楚蔓公主自小就承了文德皇后的美貌,不过稍加修饰,便隐隐透出一丝艳色,楚蔓看着镜子里女子精致的眉眼,若有所思,却总觉得少了一点什么。她拿起笔,在自己的眼下点了一颗泪痣,镜中的女子瞬间多了几分勾人的魅惑,她勾了勾嘴角,满意的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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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楚蔓姑娘已经在梳妆了。”脸上足足铺了好几层粉的中年女人此时恭敬地跪在珠帘外,珠帘里隐隐约约有一抹玄色。这才是秦淮楼背后真正的主人。
“知道了。”冉物华闭着眼睛,侧卧在贵妃椅上,贵妃椅上铺着华贵的白色貂绒。
“公子,是否派人看着楚蔓姑娘?”
“不必,本宫的女人,自然有她解决的办法。”冉物华优雅地逗弄着透明罐子里的小蛇,声音没有一丝起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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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抹玄色穿过嘈杂的人群,踩着冰凉的阶梯,站在二楼的阶梯处,琴声渐起,随着婉转的琴声,女子一身红衣,红纱蒙面,只露出一双诱惑的眉眼,转身的瞬间,女子的眼中似有万千光华流光溢彩,浓密的睫毛如蝶翼微微颤动,左眼一颗泪痣,更添了一份妩媚风情。
台上的女子手中一把纯白的绸扇,红与白交织的极限,女子身上的金色的秋海棠暗纹,在旋转的裙摆上活了一般,似乎旖旎盛开在红色的舞台。
缓缓的琴声突然变奏如雨滴落下,女子身体后仰的同时手中的绸扇随着鼓点应声而开,音乐进入了高潮,女子脚下的步子越来越快,白色的绸扇在她的手中化成剑影,琴声越来越快,如骤雨洒落之急,如万马奔腾之势。
琴声在即将达到极限的瞬间,骤然停止,乐师的琴弦,断了。满堂的宾客哗然,红衣女子一个旋身,瞬间舞台上放下了重重的红色帷幕,遮住了女子的倩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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