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第一节晚自习下课后,华昭珩走出教室,正好碰上了原来是音乐生的一位叫萧诗尹的兄弟出来装水。
不知怎的,看着她,就有些憋不住了,委屈难过一下子就爆发了出来。可能因为她认为她曾经也是音乐生,由于某些不可抗拒因素退了后,比较能够理解她的想法。华昭珩走过去,伸出双手抱住她,把头埋在她怀里,“我好难过,你让我抱抱。”
萧诗尹接住她没松开手,拍拍她的后背,“怎么了怎么了?”
“没事,就是今天上练耳有点自闭了。”华昭珩说着,一下子没控制住,不停地掉眼泪,声音带着哭腔,“啊,我本来没事的,看到你不知道为什么就哭了。”
萧诗尹松了口气,接着拍她的背,柔声安慰,“能体会我当时的感受了吧?咱民乐生,不跟他们比啊,乖了。”
两人靠着栏杆,小声叙话,没注意到离她们不远处,站着一人,手里拿着水壶,看着她们两人,若有所思。
这边哭出来,舒服多了的华昭珩,回教室前就调整好了心情,接着和作业君奋战。
过了几天,学校开始安排美术生中午要去画室画画了。正巧宣布的那天中午,学校有个会议需要两个人参加,班主任便安排了顾亭洛和华昭珩两个“闲人”过去,并未告知两人是什么事。
两人在班级约好一起去报告厅,到了之后,每个班两个人排左右两边不同的队领资料,他俩随意选择,这才发现这是团会以及义工大会,过来开会的人都是班级的团支书以及班级义工队队长。
报告厅里的人很多,大部分都是不认识的人,两人领完东西还是一起找了座位坐下,仔细看完手中资料发现被老师坑了。
总而言之是麻烦事就对了。没法推脱只得硬着接受,两人大会期间一起吐槽。
而过了的几天中上过了视唱,声乐还有乐理,终于迎来了一个专门练琴的下午。
岳柒桐出学校上舞蹈去了,冉茂琴在第一间琴房独自练琴。第二间琴房里,华昭珩和顾亭洛在各练各的的曲子。
空调温度调得不算低,但风速很大。钢琴的位置正巧是被空调正对着吹的,古筝的位置则是在空调底下,避开了风。
顾亭洛弹钢琴,双手在琴键上动,但身子除了偶尔随乐曲变化感情动一动,几乎是不动的。所以他身子被空调对着吹,冷得很,只有手是热的。
到底他顶不住了,拿起遥控把温度调高,引得华昭珩注意罢了手。华昭珩看着他问道:“你冷了?”
“冷死了,我这位置被空调正对着吹。”顾亭洛接着在调风向。
华昭珩手撑在琴弦上,“我这一点都不冷,反而有点热呢,但我手好冰啊。”
她的手不论四季,除非是真的很热,几乎都是冰的,她自己戏称“老寒手”。
“我身上冷,手倒是热的。”顾亭洛调好了空调,重新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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