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着蓑衣斗篷的修行者出现在了挣秀场,与一般布衣锦帛的修行者有着极大的反差,十分惹眼。
他们正在有条不紊的封锁住了每一条出去的道路,训练有素。
场内,沛王正在为沛城挣秀的杰出者颁发奖励,汶水世子叔父,汶天雄跟在其侧边,寸步不离。
“徐良民”
“楼子政”
......
沛王在奖台上一个个念出名字,按照着排名顺序。
前一百名有五万金币,第一名可获得紫水冰晶。
修行之路其实耗费钱财十分巨大,因为需要丹药灵药辅助修行,需要衣甲武器武装自己,这些都及其耗费金钱。
待场上领奖人几乎被叫了个遍。场间只剩下两人没有被念到,沛灵儿与肖国栋,沛灵儿看着旁边的肖国栋,微微抿嘴,若有所思。
沛王在念这个名字时,声音不像之前不那么连贯。停顿了些许,念到。
“肖...国栋。”
在场的人都看了过来,穿着风衣,用帽檐遮住脸的肖国栋有些局促。在听到这个名字后,他拳头微微捏紧,将头埋的更低,以此来缓解紧张情绪。
缓缓走向领奖台。
当他靠的近了,忽然一阵灵力波动传来,如强劲的风,吹开了帽檐。
帽子被解开,但展现在大家面前的,并不是刚才在场上大杀四方,犹如死神的俊秀少年。而变成了现在这个黝黑憨厚的中年人,只是身材与肖国栋有些相似。
“金蝉脱壳,哼!”
汶天雄犹如瞬移一般逼近这名黝黑中年人,一把捏住他的喉咙。本就紧张的中年人被风吹落帽檐后,更加的手足无措。
此时被捏住了喉咙,更加的紧张,眼睛中瞬间充满了恐惧,眼珠在微微颤抖。
“说,为何冒出肖国栋!”
被捏住脖子的中年人,恐惧与委屈的说道:“我也是参赛者,腿部受了伤,正要被官兵们送往医馆。但是,那位叫做肖国栋的少年,找到我,让我去帮他领奖,事后会分我三万金币。我...”
中年人此时紧张至极,全身有些颤抖,裤裆有些湿润。
“咔嚓”一声骨头断裂的声音,话才说到一半的中年人脖子被掐断。汶天雄面无表情,随手将已经谢力柔软的尸体丢在一边。
汶天雄封锁了挣秀场的全部出口,却唯独忘了官兵会护送伤者去医馆这一道。此时的送医部队,已经出了挣秀场一段时间。
不过他心中也不急,肖国栋这招金蝉脱壳,还是显得太稚嫩。汶水家蓑衣军,个个都是奔袭追杀的高手。他肖国栋今天就是长了翅膀,他也要将他抓住,不然也不好给家里交代。
汶天雄回头看了看沛王,又瞟了眼沛灵儿,口中喃呢:“沛王,好自为之。”
说罢,他长袖一挥,走下了挣秀台,召集起气息极为恐怖的高手,只稍微碰头,交谈数秒钟。几人瞬间消失在了原地,对送医部队,展开追杀。
......
送医队中有一伤者同样穿着风衣,脸部被帽檐遮住半张脸。
他与坐在高马上的百夫长打了个招呼,“百夫长,我感觉自己的伤已无大碍,就不劳烦沛城的医馆了,准备现在回家报个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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