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太好,你那东西交上去被他们看中了,可以把学费都省了。而且能在儒林学院待几年就看你自己的本事了,你以为咱们村有这么多钱让你在那上几年私塾吗?”村长说道。
“……”
“不过你也不要着急,李秀才把你写的讲喝酒传上去之后据说产生的影响很大,很多人喜欢的不洗手,以后你要是没钱了就去卖几首,说不定可以多坚持几年。”
“那是爱不释手,村长你不懂就不要乱用成语好不好。”
“真烦人,爱不洗手就爱不洗手了,总之以后就看你自己得了。”村长不悦道,白衣每次都这么说。
“……”
之后得几天里,白衣四处走访周围的邻居,值得一提的是,当邻居们听到白衣要走的时候纷纷留下眼泪,白衣也是感动不已,自己给大家找了这么多麻烦,大家还这么舍不得自己,真是好邻居。
当然这是白衣自己的想法,邻居们则是“这小祸害终于走了,不枉费大家这么辛苦的算计了。”
终于离别的日子到来了,这天村里来一辆马车,说是儒林学院来接白衣的,需要把周围村庄的孩子集合到镇上,统一带走。
村长疑惑,每年都是有大队人马路过这里啊,今年怎么变了。
对此驾车的人也有解释,还拿出了往年儒林学院接孩子出示的令牌,村长识的便不再怀疑,交代白衣几件事,给白衣拿上早已准备好的行李,就给白衣送到车上了。
村里的人都来了,孩童们流着泪,大人们沉默不语,这是在送别白衣。
白衣看着众人,正声道:“送君千里,终须一别。各位大伯大娘,爷爷奶奶,你们也都回去吧,白衣学业有成之后一定早日归来。”
“别,白衣啊!你应该以学业为重,争取在儒林学院多待几年,最好不要回来了。”一个大叔急忙走上前,对着白衣说道。
“是啊是啊!白衣,外面有很多好玩的,你应该多出去走走,以后能不回来就别回来了。”另一边一位大娘也说道。
坐在马车上的白衣一头黑线。
“你们怎么能这样,这么做你们以后会失去我的。”当然也就在心里吐槽一下,表面上还是一副很开心的样子。
古村人看着被马车拉走的白衣,都没有说话,虽说白衣在村里老是不经意间给大家找麻烦,但那种很热心的举动还是很让大家感动的。
“大家都回去了,白衣只是出去读书以后又不是不回来了。”许久以后村长转过身劝大家。要说这些人里面,唯有村长的感情与白衣最深,他才是看着白衣长大的人。
“村长你看,那有一队马车。”李秀才转身看见远处一队马车向着古村的方向走过来,对村长说道。
村长听到后,转身看过去,首先映入眼中的便是一个大大的儒字大旗随风摆动,走近看马车上很多孩子将小脑袋伸出窗外,四处大量着,看到这幅场景,村长有种不安。
村民们也都感觉到了不妙,这不会是儒林学院的车队吧!那之前来接白衣的那辆车是?
白衣所乘做的马车上,驾乘人带着一个黑色斗笠,微低着脑袋,看不清具体长什么样子,马车在飞速朝着未知的方向行驶过去。马车内阳光透过窗户照射在白衣脸上,白衣嘴角扯出一丝苦笑。
“现在已经离出发的地方可已经不近了,可以告诉我你究竟是谁了吧?专门来接我又有什么目的?”白衣出声说道。
“呵呵,小兄弟此话怎讲,我是儒林学院派来接学生的,咱们将要前往天海城的儒林学院。”兜里人头也不回,说道。
“这话骗骗村里人就行了,先不说我是怎么发现你的,就你这身打扮都不像是来接学生的,还有你腰间挎的刀可不想是一个学院应该有的东西。”
兜里人听了也没有再反驳,反而将马车驾驶得更快了,过了一会儿出口问道:“既然你猜到我不是儒林学院的人,为什么在村口的时候不直接说出我的身份,要知道那个时候……是为了那些村民吗?”
“……”
白衣沉默,这人身上淡淡的血腥味可瞒不过自己,这人看向那些村民的眼神,跟前世自己一个杀猪几十年的亲戚看猪的眼神一样,没有丝毫的波动。
“还真是小瞧你了,没想到小小年龄竟然能考虑如此全面,不过不瞒你,如果当时你开口,那些村民不但拦不住我,他们还都会死。”兜里人沉声道。
白衣闻言,袖中的拳头紧握又松开,没想到自己竟然害得村民差点深陷危险中,如果他们因自己而死那白衣一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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