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去去,我那叫实话实说,你玩不起,还来怪我。”凌晚甩开了自己牵着他的手,往凌母身边凑。
本来很严肃的气氛被凌离这样一打乱,客厅的气氛也轻松起来,不再像之前那样剑拔弩张的样子了。
在凌母一个又一个圈套的面前,她防不胜防地掉进坑里。把她和霍泽云之间的感情直接说出来了。
洛柠觉得没什么,只要保证凌晚在恋爱路上不被别人欺负,能好好体验一个完美有意义的青春,她就不会去干涉凌晚做的决定。
毕竟她知道凌晚一直是一个有主意的人。
而凌译北和凌离怎么看都不顺眼,只能在内心毒舌霍泽云,不敢说出来。
直到后来凌晚回了房间,凌译北才皱起眉头,拿起茶杯清清嗓子,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
洛柠笑了笑,把他皱起的眉头抚平,“怎么了?你不要为囡囡担心,我看那个霍泽云是个好孩子,不会亏待囡囡的。”
凌译北握着洛柠的手,“其实我并不担心这个,我担心的是囡囡那个婚约。”
对方对凌译北有救命之恩,虽说两家都没有实际意义上的交换信物,但他实在是对自己的救命恩人说吃那些话。
“儿孙自有儿孙福,我们不要管那么多。”
洛柠看得十分开明,因为当年她刚和凌译北谈朋友的时候,她父亲也是一百个不乐意。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直到现在,凌译北还是一如既往地对她好。
“好吧,但要是那个小子敢欺负囡囡,这就不要怪我不答应了。”凌译北还不容易想通了,放下对霍泽云的偏见。
一夜未睡的霍泽云第二天一早来到了凌晚家前。
他缕了一晚的思路,虽然把这件事情看得很透彻,但心里总是空荡荡的,总想要个人来慰籍自己空荡的灵魂。
他来了也没有冒然进去,只是在她家门前那课老槐树下站着。
那棵槐树在他们刚离开的时候还是瑟缩的,只有光枝桠。现在又到夏天了,它很茂盛,长出了绿绿的枝条,已亭亭如盖。
清晨的阳光透过交织错落的树叶,在地面上投下一个个小光影,如此可爱。
“晚晚,出来。”
凌晚坐在房间里发呆,还在回想着刚才她对父母说的话,越想越觉得不好意思,怎么能在父母面前说那些话呢?
这会刚接到霍泽云的电话,她还停留在刚才那个很懵的状态里。
“出来?来哪儿?”
凌晚不知道霍泽云怎么会说这样莫名其妙的话来。
“我在你家门前,我等你。”
凌晚打开门,看见之前坐在客厅里的人都回房间了,蹑手蹑脚地推开门走了出去。
“你去哪儿?”刚好要去公司的凌离看见她像做贼一样地出门,一看就没有好事的样子。
他马上就想到了拐走自家妹妹的那个狗男人,“怎么,你要去见那个狗男人?”
“哪儿呢,不是不是。”凌晚急着否认,因为刚才的事情自家哥哥本来就不满霍泽云了,要是现在自己还要去见他的话,那哥哥肯定对他印象更加不好。
她刚想关上房门,结果就被凌离伸出一根手抵住了,“那刚好,我要出去,给我系领带。”
凌离西服的领带松松垮垮地挂在他身上,看得出来是早有预谋。
他微微低头俯身让凌晚更好操作一点。
凌晚没有什么想法,上世她也在娱乐圈过了那么久,基本的领带系法她还是知道的。
手指翻飞间就把领带给他系好了,“k,哥哥真帅。”
凌晚完成了任务就想进房间给霍泽云通风报信,不能让他在门前遇见哥哥。
“别慌,晚晚刚好送我出门吧,以前都是我一个人孤零零地去上班,现在你终于回来了,陪我出门吧!”
凌晚:我信你个鬼,你个糟老头子坏得很。
凌离虽是这样跟凌晚说的,但是手上却很强势地把她拖出去,不给她一丝反抗的机会。
凌晚:哦豁!遭求了!
霍泽云在门前等了一会儿还没有等到凌晚出来,刚想给凌晚打电话就听见开门声。
顿时抬头看过去,却在看见两人的一瞬间,眼底的光消失殆尽,转换上了礼貌客气的笑容。
凌离一出门就看见霍泽云站在槐树下,透过树叶间的阳光打在他身上,他也不得不承认霍泽云的确是有那个资本勾引走自家傻乎乎的妹妹。
他揪住凌晚的耳朵,却没怎么用力,只是虚虚地放在上面,“凌晚,果然出来是见他的吧,真是不听话。”
“哥哥,哥哥,我错了。”凌晚也没有和他硬刚,反正自己耳朵不疼,管他的呢。
她悄悄向霍泽云摆手,想让他趁现在离开。
霍泽云哪肯听她的话,走上前做了一个极具占有欲的姿势,把凌晚搂过来,迫使凌离放开了手。
“晚晚娇气,还请大哥见谅。”
他说得客气,让凌离骂人的话都堵在喉咙里,不上不下的,不知道怎么反驳他。
“她再娇气也有我们凌家护着她,有你什么事?”凌离讨厌死了霍泽云现在这副理所当然的模样,明明和凌晚还没有什么正式的关系却极为自觉地把凌晚当成霍家人来对待。
凌晚站在一旁,听着大哥说出的这句气人的话,不动声色地看了一眼霍泽云。
谁知道他可以把自己的情绪控制得那么好,要不是他握住凌晚的手紧了一些,她是发现不出来霍泽云生气了的。
“大哥这句话就说得不对了,我自然是会护着晚晚,你说是吧,晚晚?”霍泽云转头过去对上凌晚的眼神,笑意却不达眼底,威胁之意尽显。
“那只不过是你的一厢情愿而已,刚才晚晚还为我系了领带,是吧?”凌离也不甘示弱,他当然要在他妹妹心中排第一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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