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什么名字啊!”苏察布钦还是那个笑里藏刀的样子。
“我……我…我叫…春柳”那女孩子一副老实巴交唯唯诺诺的样子。
“那你来这里干什么呢?”苏察布钦问道。
“阿妈说,公子您们是春熙居最尊贵的客人,所以让我来拿点好茶给公子们吃。”那女孩极力往后面缩着,不敢抬头看眼前的三个人。
“别怕,你听见了什么?”苏察布钦语气中带着一丝威胁。
“我什么也没听见!真的!什么也没听见!”那女孩连忙说道。
“去叫你们阿妈来!”苏察布钦说道。
“好……好!”那女孩连忙跑了出去。
过了一会春熙居的老鸨便过来了,老鸨揪着春柳的耳朵,进来之后便一副讨好模样,笑着说:“各位贵客,这丫头是个雏儿想着公子们都是我们这里最尊贵的客人,便想着送她来给公子几个取个乐呵!要怪就怪我,这丫头才刚来这里一个月,什么都不懂!”
“我怎么会怪她呢!我就是问问赎她的身要多少?”苏察布钦依旧是那副笑容。
“她啊也不多,五百两就能赎,看在公子初次来又是贵客,三百两就可以!”老鸨的眼里散出一丝得意。
“好,三百两在这里!她今晚就可以跟我走!”苏察布钦拿着银票甩给老鸨,一把拉过春柳,然后摆了摆手。
老鸨识相的走出去,苏察布钦和春柳回到位置坐下,搂过春柳的腰,便看着柳无忧和姚渊。
柳无忧看了看他们,便连忙说道:“在下还有事,先行告退了!”
姚渊见状也随柳无忧出了去。
房间里只剩下了春柳和苏察布钦两个人,春柳知道男人叫她在这里意味着什么。
“春柳,你今年可有十五?”苏察布钦问道,一边说着话,手一边游走在春柳的身上。
“回公子,今年刚刚十三?”春柳说道,但是并未闪躲,心里想着,就算是被他纳了做个通房丫头也是能了却不幸的命运。
“还是个涉世未深的丫头啊!”苏察布钦的眼中露出狼一般垂涎的目光。
苏察布钦抱着春柳到了床榻上,一番翻云覆雨之后,便拉着她的手,给她穿上了衣裳,看着床上的点点血迹抱着她说:“你在这上都可有去处?”
“有,父亲好赌成性,将小婢低了债,便被春熙居的人捉了去,却因为不够还,还是被打死了,母亲在小婢十岁那年便仙去了,只留下一间小瓦房了。”春柳说道。
“好!今日你我二人交欢,你便是我苏察布钦的人,我带你回家!”苏察布钦说的铿锵有力,但是他眼中的一丝不寻常却没有被春柳发觉。
二人手牵着手走出了春熙居,按照春柳的导向,走了不久便看到一间虽然小但是却很整洁的房子。苏察布钦带着春柳进了去,抱着她再次走上了床榻,宽去衣裳,又是一番云雨。
苏察布钦穿好衣裳,抓起一根绳子,趁着春柳不注意便套在她的脖子上,用力一勒,春柳开始挣扎,用指甲抓着绳子,她没想到因为听到了一句话就惹来杀身之祸。
春柳转而变得坦然,断断续续的说:“你杀我……我不怪你……怪我运气不好,怪我是短命之人……杀了我就快走吧……别被人看到……”苏察布钦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松开了绳子,但是春柳却已经断了气。
苏察布钦没想到,这个女孩子在临死之前还在顾念自己,看着手里的绳子,觉得五味杂陈。但是转念一想,自己的谋划可不是心软的时候,于是将绳子绑在房梁上,处理完春柳便快步离开了。
春柳清澈的眼睛,就永远的闭上了,她温柔的内心托付给了一个不应该被托付的人。
苏察布钦在回驿馆的道路上,拿着匕首在自己的手臂上用力划了一刀,一是为了如果有人看到自己的所作所为也有说词,二是见过春柳一般的女子,便也不觉得其他女子有何美妙,就当作自己的纪念。
第二天一早,肖子谦的探子告诉了他到了昨夜苏察布钦的行踪,肖子谦便连同南宫姝去查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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