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头,我记得几日前子谦来看过我,他去哪儿了?”老太公平静地问。
“啊……他啊……他,他去新兵营了!”南宫冉一下子找不到理由,额头上也渗出来了细细的汗珠。
“你是个会体贴人的好姑娘!我都知道了,那日你们在门口,我都听见了。我虽然年事已高但是我的耳朵还是很灵的!谦儿在迢狱必定是十分艰难啊!他始终要靠自己坚持下去!我信圣上!相信圣上会明察秋毫。”老太公抬起头无奈地说。
“太公您别急,我们肯定有办法救将军!保重身体要紧啊!”南宫冉很是担心,她害怕因为肖子谦入了迢狱老太公太过于担心导致心疾复发。
“丫头你俯身过来!”老太公笑了笑,招呼南宫冉附耳过来,“太公偷偷讲于你听,子舜出去喝酒取乐之前,断是会将随身令牌和玉佩放于隔架右边的小盒子里。”老太公面带一丝坏笑。
南宫冉听过后大吃一惊,开口道:“太公您也听到了我们的计划!谢过太公了!”
南宫冉说着就要屈身跪下行礼,太公却下床将南宫冉扶了起来,开口道:“快起来吧!赶紧告诉他们吧!你就像我的孙女竹儿一样,心地善良又温柔。在我心里你们这样的孩子都像我孙儿一般。”
“太公好生休息,我去告诉她们!”南宫冉跑了出去,见南宫靓在房间旁的茶室中饮茶,南宫冉便连忙走过去。
“阿靓,刚刚太公告诉我,肖子舜的令牌放在隔架上右面的盒子中,你们多多注意才是!”南宫冉连忙嘱咐。
眼看着未时已过,宋虎也已经扮成了家丁的样子,南宫靓飞身跃起一跃而到房顶上,肖府的树很高大也很茂密,所以完全可以借树枝来作掩护。
走过清雅亭,和肖子舜走了一个连碰脸,南宫靓见状回身藏在杨树树枝之间,宋虎倒也不慌张,微弓着身体,低着头问安道:“大少爷安!”
肖子舜全然没有怀疑过面前的人,点了点头,边走边说:“告诉夫人,今日我不归家了!”
“是”宋虎连忙回答,便继续向前走。
南宫靓闻了闻,确实是一股很浓郁的龙涎香气味。从枝叶间看去,肖子舜走出几丈远,南宫靓便从树枝间出来,继续寻找肖子舜的房间。
一个精致的院落映入眼帘,这个院落中房屋环绕一片池塘,池塘中有一露台,想是肖子舜叫些乐伶来奏乐取乐之用。寝室就在南面,南宫靓从房顶下来,进入到寝室中,发现房间内饰奢侈而繁冗很容易碰出声响。宋虎也进入到房间之内,发现隔架右侧有很多只盒子,二人必须快速地找。
突然听见门外有脚步声传来,听声音不像是家丁女婢。宋虎和南宫靓对视一下,宋虎便钻到榻下。眼看着门外出现了人影,南宫靓从袖中甩出飞爪,勾住房梁,飞身而上蹲坐在房梁柱后。
吱~门被打开,二人惊诧,肖子舜怎会这时回来?难道二人偷令牌的事被他知晓?只见肖子舜走到书案前,在一本书中拿了几张银票,自顾自的说起话:“红袖,今日本少爷不信几千两都叫不到你!敢说本少爷不行的也就你一个!”话音落下便往门口走。
宋虎憋着笑,用手捂住嘴逼着自己冷静下来,肖子舜回头看了看未察觉到异样便出门去了。二人听见肖子舜走远了,便连忙出来。宋虎笑出了声,南宫靓也忍着笑,二人便继续找起来,南宫靓在一个掐丝琉璃紫檀盒中看到了令牌。
“这个就是令牌吧!”南宫靓问宋虎。
“对!就是这个,我们拿走要在明日天亮之前还回来!”宋虎说道。
“好!我们快走吧!”南宫靓拿着令牌便从后窗出去,而宋虎从门出去,万万没想到,在面前的竟然是肖子舜!
“你为何在本少爷的寝室内,若是丢了东西你负担得起么!”肖子舜怒目圆睁。正当他要抓宋虎之时,之见南宫靓飞跃而下,用一根短针刺了一下肖子舜的右颈,肖子舜便昏了过去。宋虎将肖子舜拖回房间的床榻上,南宫靓示意宋虎赶紧离开,二人便出了此院。
“阿靓姑娘,如若他醒了断是不会饶了我们!肯定会很麻烦!”宋虎担心。
“不必担心,我刺中的穴位会让他短暂昏厥一柱香的时间,短针上涂了阿冉研制的忘忧散,会让他失去一两个时辰内的记忆。忘忧散便是为了这样的情况而研制出来的。”南宫靓给宋虎解释。
“这样便好!”宋虎放下了心,便回到太公的院子里,将令牌交给了南宫姝,宋虎和南宫靓好生守在太公院子里,南宫冉和南宫姝便决定子时前去。
二人准备了一番过了半个时辰。肖子舜醒了过来,自言自语道:“我怎么睡在这儿?哎呦!都这个时辰了,得赶紧去春熹居,得找红袖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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