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别杀我,我只…只是拿人钱财…替人消灾。别别别…别杀我,你们要知道什么我都说,我都说!”那人慌乱至极乱了阵脚。
“快说!谁派你来的!”南宫姝问道。肖子谦的匕首离脖子又近了一分。
“我说!我说!雇我们来的是个女人,叫如姑娘,看起来也就二十岁出头,其他的就不清楚了!各位爷各位姑奶奶,我错了,放了我吧!”那人边说边求饶。
“你可知道此人的样貌?”肖子谦只觉得如姑娘这名字熟悉至极。
“那姑娘相貌不错,大眼睛小嘴,小鼻子瘦瘦的。”那人哆哆嗦嗦地说。
“你是不是还想说她长了眉毛和耳朵啊!说!特!征!”南宫姝气不打一出来。
“特征的话……”那人思索片刻,便说:“我想起来了,那姑娘衣裳绣着很特别的花样,像是兰草,看起来不像是衣局买的,像是自己绣上去的,很精致,手腕上还有一道疤痕。除了这些我实在想不起来,求求您放了我吧!你要知道的我都告诉您了!”那人五官扭曲地求饶
肖子谦见这几个人就是三脚猫功夫,也就是看看图册子上学的一招半式,便放他们走了。
“肖子谦,你知道他们是谁吗?怎么放他们走了?”南宫姝不解。
“上马吧!边走边说!”众人一并上了马,再次启程赶路。
肖子谦心想,这姑娘是谁呢,在脑海里很熟悉却又想不起来,突然他想到了一个人!
“我如果没猜错的话,想杀我的人是主母宋玉枝!”肖子谦说。
“宋玉枝是谁啊?”南宫姝抛出了疑问。
“宋玉枝是肖家当家主母,也就是家严的正房,祖君的大儿媳,我猜一定是她的手笔”肖子谦解释道。
“为什么这么说!”众人不解。
“宋玉枝嫁入肖家带了一陪嫁丫鬟,据府上人说是那女子受人调戏割了手腕想要寻死,宋玉枝让家丁救了她,她便入了宋府做了丫鬟,也就陪嫁到肖府。那姑娘似乎极爱兰草,在肖府几次见她,她的衣裳上总绣着兰草。她的名字叫兰如。这样一看很有可能是宋玉枝派她去雇人杀我。”肖子谦解释说。
“可夫人怎么会想杀你呢?”宋虎还是不明白。
“宋玉枝自从家严去世之后,便盯着肖家家主的位子。宋玉枝有两个子嗣,大儿子也就是肖家嫡子肖子舜只做了个六品刑部主事,嚣张跋扈整日流连于灯红酒绿的烟花之地,二女儿也就是阿姊肖映竹自出生那日脸上便有一赤红色胎记,二十有五至今还未婚嫁,但品性还算端庄。祖君曾对我说让我执掌家业,叔父大伯和家严一样也在沙场上丢了性命,家主的位置便一直是祖君,祖君如若归西,必定将家主之位传给孙辈,主母便心存芥蒂,一心想让肖子舜做家主。怕是主母不想让我回去上都,来给肖子舜铺路。我之所以自十八岁就到边关出征,便是这家里不像家,压抑黑暗让我看不见生活的光。”
“我以为像肖家这样的家族会生活的很幸福,不愁吃穿生活富裕。看来是我理解的幸福狭隘了”南宫靓开口道。
“人前幸福而已,这样的家族最多的就是勾心斗角,哪有什么幸福可言”肖子谦苦笑一声。
“那回了上都之后您回肖府岂不是很艰难!”南宫姝担忧着,肖子谦看破了那份担忧,便开口道:“在肖府我住在偏院,那儿人少清静,我刚遇见你们的时候,那就是偏院的柴房。你们若是不嫌弃就在偏院住下吧!祖君身体抱恙,我定是要服侍左右。若是宋玉枝为了帮我那哥哥敢在祖君的日用中做手脚,我定将她碎尸万段!”
肖子谦看了看手中那皱巴巴的信,说:“一切都只能等回到了上都查清楚!还要劳烦阿冉姑娘帮我祖君瞧瞧病!毕竟我是祖君的亲孙儿,我定要好好照顾祖君!”
“没问题,我一定会将将军的祖君好好医治!您要相信我,我见过的奇难杂症定是比那宫中太医,府中大夫多的多!”南宫冉安慰着肖子谦。
此时的肖子谦面容冷峻,心事重重。他望着前方的路,暗下决心:此事我定要查个水落石出,如若真的是宋玉枝你,那我定不会让你们如愿以偿!
过了两个时辰,便到了上都的城门下,酉时已到,几人下马入了上都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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