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若是真的将郭大人刺杀,定会留下那匕首!上都自会派人来查此案,见到假的冷钺匕首,便会有有心之人跳出来说此匕首是将军的,到时候将军有口难辩,圣上除了治将军的治军不力,更是会加上一条罪名——谋杀朝廷命官!到时候怕是要砍了脑袋。”南宫冉若有所思的说。
“那将军只要说自己的匕首在身上不就行了!”宋虎满眼迷茫。
“到时候,他们一定会说,将军杀人后慌乱逃跑,发现匕首不见造了假的带在身边,再多解释,圣上定会认为是将军在狡辩。”南宫靓回答了宋虎的问题。
“肖子谦,那你的处境岂不是很艰难,那这有心之人怕是柳无忧吧!一心想至你于死地,本姑娘若是见了他定将他碎尸万段。”肖子谦听了南宫姝的话,笑了笑,说:“莫要逞强,和他斗要智取!”
此时郭束从房间内走出来,开口道:“在朝中为官,忠于圣上,免不了被奸佞之臣构陷!将军还是要小心为上!”
肖子谦看到郭束并未就寝,便问道:“郭大人为何不早些休息?伤口虽不深,但还是要好好休息才是。”郭束笑了笑,开口道:“睡不着啊!这世事难料!一心终于圣上,带给自己的却是这样的结果,柳无忧是个老狐狸,你们多加小心啊!”
“既然大人睡不着,那便给我们讲一讲您的故事吧!”肖子谦礼貌地笑着说。
“在下本是朝廷中的的户部大司徒,在一批官银入库之时,少了一千两黄金,柳相便上书弹劾,圣上看后勃然大怒,柳相诬陷我擅自挪用亏空公款,我便下了迢狱,事出月余,并未找到证据,圣上却也不信依旧要将我处罚。但是圣上念在在下膝下之女郭舒窈十五岁入宫做了贵人的薄面,只是将我贬到这茂林县,并未罢黜在下。圣山现在对柳相深信不疑,现在又痴迷于寻仙问道,在宫中修了修心观,来了个潜元道长,柳无忧自然去拉拢,那潜元道长每每暗示皇上均是要深信柳相,柳相是天上文曲星下凡,所以圣上现在免不了被这二人蒙蔽。原来在下在朝中能说得上话,现在也只能独自替圣上担忧。哎,敢问人生仕途事,断是无奈了却魂啊!”郭束见这几人是同道中人,便流露出心中的苦楚。
“郭大人莫要失望,本将军自会助您回朝!但是还需郭大人稍等数日了!”肖子谦心里恨不得将柳无忧千刀万剐!
“劳您费心了!将军也不必强求,在下现在不求仕途通达,只求圣上明察秋毫,云国百姓安居乐业,女儿在后宫平安顺遂!”郭束的眼睛里流露出对云国安危的担忧,和对郭舒窈的牵挂。
“若是您有何物要带给郭贵人,我倒是可以帮您!”肖子谦给了郭束一个安慰的眼神。
“将军早些就寝吧,在下先告退了。”郭束见这天色已晚,明日这五人还要前去赶路还是要早些歇息,便回去了。
肖子谦望着眼前这个干瘦的背影,心里满是心酸,这样的忠良之臣一心为了云国效力,却大志未发便遭贬黜,实在心寒啊。
“大家也早些睡吧!明日卯时大家院里见,明早赶路还是要早点休息。”肖子谦话音落下,南宫靓、南宫冉和宋虎便回了房间。
南宫姝刚要回房,便发现肖子谦还未回房,便转身去了厨房。厨房里也没什么,地上有两坛酒,南宫姝顺手抄了一坛子,另一只手顺手拿了放在灶里的拌牛肉。拿了东西便到院子里找肖子谦,肖子谦却已经回了房。南宫姝仔细一看肖子谦的房间烛灯还未息,便打算去找他,让肖子谦喝点酒放松一下心情。
“肖子谦!你睡了吗?”南宫姝在门外轻生叫道。
“没有!进来吧。”肖子谦应道。
南宫姝用背顶开门回身将酒菜放在桌上,回身关了门。再次回身,发现肖子谦只穿了内衬,连忙捂住眼睛,说:“我什么也没看见!真的!”
“你还会害羞啊!我以为你这大大咧咧像个男人,不在意这些呢!”肖子谦从紧张的情绪里抽离,拿南宫姝打着趣。
南宫姝把手放下,逞强地说:“我怕什么!来喝酒!”这时肖子谦也已经披好了衣裳。
“好!那本将军就陪你喝上一杯!”肖子谦也没拒绝。正巧也无法入眠,还不如喝点微醺,早点入梦。
“下次找本将军喝酒!可别去偷别人的酒菜!”肖子谦早就看到南宫姝往厨房的方向赶去了。
“肖子谦,今晚咱们不想那些不开心的事,把这些麻烦事留给明天的路上想!”南宫姝举起酒杯满饮而下。
二人推杯换盏。不一会儿这坛酒便见了底,肖子谦昏昏欲睡,肖子谦看着趴在桌上熟睡的南宫姝,想起了在凌湘关那一晚宿醉,勾起嘴角,将南宫姝抱上了床塌,
南宫姝睡的很熟,肖子谦给南宫姝盖上了被子,自己躺在被子外,抬手摸了摸南宫姝的脸便也沉沉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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