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谦,此次前往与独亦国交锋,打败了巴勒尔,为何还会受那柳相一派的弹劾啊?”太子十分不解。
“此事你怕是要问阿冉姑娘了!”肖子谦无奈的笑了笑。南宫冉此刻正看着太子腰间的玉佩出神,她想起她随身的玉佩和这个很像,不知道为什么,虽然从未见过太子但是看见太子的一瞬间,觉得并不陌生,甚至有点熟悉。她的愣神被太子打断:“阿冉姑娘!阿冉姑娘!”
“啊!储君殿下见谅!方才民女没听到!”南宫冉慌乱的解释。
“千万别叫我储君殿下,要么叫本王殿下,要么叫本王名字。私下里本王可‘不吃人’的!”太子温柔的笑了笑,接着说:“阿冉姑娘的名字好听,本王本有一阿姐,长本王两岁,名为云冉,是世安公主。名字里也有一冉字,看起来阿冉姑娘倒和儿时的阿姐眉眼有些相似呢!”南宫冉笑了笑说:“谢殿下夸奖,将军被柳相弹劾皆是因瘟疫突然肆虐,柳相认为这是治军不力。但是众人皆知,瘟疫肆虐绝非将军的过错,我跟随庄主学习医术十余年,深知其中缘故,绝非治军不力。相反,若非将军果断建立封锁区,亲自给将士煮药,那这疫病怎能不出半月便消失!”
“本王了解到了,此行回上都,本王随你们一起回去,定是要在父皇面前解释一番。”太子义愤填膺。
肖子谦立刻回绝了太子“不可!殿下若此时会上都向圣上解释,免不了被柳相构陷储君与臣子有私交,到时候任谁来也回天乏术,太子还是在后日启程回宫,此时也权当不知,若是圣上问起来,殿下便随便迎合几句便可。”肖子谦深知,若是太子为自己说话,不仅自己的罪不能脱,甚至连太子也会被拉下水,储君与臣子有私交乃是云玏帝的大忌,之前两位太子被废皆源于此,自此立前皇后武妤妗之长子云智为储君,此时非同小可不可掉以轻心。
“说的对,那子谦你可万事小心!”太子如是说。
菜都上齐了,几人用过了晚膳便打算自此拜别,太子打算回驿馆再待上一日再回上都,而肖子谦打算明日一早回朝。几人酒足饭饱从酒楼出来,天色刚刚擦了黑,于是打算在街市中逛上一逛。南宫冉还在想当时太子腰间的玉佩,上面雕刻的一只鲤鱼与自己的那个实在太过于相像,自从庄主收了当时还是孤儿的自己,那个时候才刚刚七岁,玉佩便一直在身上,从哪里来的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此时宋虎拍了拍南宫冉的肩膀,问道:“冉儿!在想什么呢?”南宫冉吓了一大跳,便回手拍了一下宋虎的胸口,说了句“登徒子!”
此时宋虎将手中的簪花插入南宫冉的发髻,那是一只点缀着桃花,带着琉璃珠子的步摇,南宫冉看着宋虎,脸红扑扑的,忍不住笑意地开口问:“登徒子!哪来的?”
“不知你刚才想着什么那么出神,怎么会知道我去干什么了呢!”宋虎拿南宫冉打趣,南宫冉低声窃喜般的说了声“谢谢你啊,登徒子”便转身向前走去,思绪再次被拽回到那个玉佩上。
宋虎看在眼里连忙问:“你在想什么?从酒楼出来就心事重重的,怎么了?”
“倒也没什么,只是看到一个熟悉的东西罢了!”南宫冉摇了摇头。
“我看你盯着殿下的玉佩看了好久,难不成你是想要这玉佩不是?”宋虎疑惑不解
“恰恰相反,我也有一只和这个十分相似的玉佩!但是我觉得,可能只是款式很像而已。”南宫冉眉头微皱。
“我们回县衙去吧!早点歇息明日好早些出发才是!”肖子谦提议。于是大家便往县衙走去,天色漆黑,他们也到了县衙。
进了县衙,大家决定洗漱一番便早早歇息,这时听到了不远处的书房里传来打斗的声音,肖子谦和南宫姝对视了一下,点了点头,便朝着书房走去,果然一打开门,就看见一个身着黑色斗篷的人手持匕首正向着郭束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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