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再次踏上了回上都的路。
肖子谦突然说:“你们觉不觉得我们在楯石林遇到的事情都很是奇怪,先是被人暗算,又是被人绑起来,似乎好像有人故意引我们到这里。”
南宫冉突然想到什么:“将军,我记得当时族长说他们是遇见了那个游道江祚,但是我记得云国西北不信道教而信神灵啊!从这里到凌湘关一间道观都没有,道士们出山游历多半是为了开眼和传教,西北之人不信奉道教所以基本上没有道士会到这里来。”
“我昨日偷偷向族人打听,他们说那道士来到这里人们并不相信他,但是他跟族人们说‘明日大雨,防屋塌。’结果第二天下了大雨,真的有两间房屋地基折断而倒塌,所以鹋人族很是信他。他在临走前跟族人们说‘近日不祥,乃是不祥之人来此作祟’说完就走了”宋虎皱着眉头说道。
“那么在楯石林中和鹋人寨的事情一定是有人刻意引导,一切都发生得太巧了。”肖子谦心里的担忧都写在了脸上。
“肖子谦,我觉得那个有心之人一定是知晓并且很了解你的人,他算准了你被弹劾后需要立刻回上都,一定会走小路,他也知道以你的性格,定会让军队走更加平坦安全的大路,他甚至清楚你的路线,你走到了哪里!”南宫姝跟肖子谦说出心中所想。
突然间肖子谦回身,喊了句:“谁在哪儿!”众人回身,发现并无任何人在身后,只有树叶沙沙的响声。肖子谦疑惑不解:这难道?是我太紧张产生了错觉?可能真的是太紧张了。肖子谦转身继续赶路。
在肖子谦一行人的身后,一个身披黑色斗篷的男子,躲在树,嘴角勾起一丝坏笑,看着他们几人向前走,于是拿出一小张纸,在格子上用银坠打了几个孔,便将这密信放入肩膀上松隼脚上的信桶,松隼立即从林间飞了出去。
众人听到哗啦啦的声音,回头看到了那只隼,南宫姝说:“肖子谦你就是太紧张了!不过是只小小的鸟儿!这里这么偏僻怎么会有人呢!”肖子谦总是感觉有人跟着他们,但是并无任何发现只得将信将疑地继续赶路。
又走了大半天,前方有一个小城镇,城墙上三个大字茂林县,几人打算去找个客栈讨口茶喝顺便歇个脚。
刚进入城里,发现这城镇虽然不大,但是很是繁华,街道上安居乐业,看来这个茂林县的县令断然不会是刘俊那副德行!在茂林县的东南角有一个福来客栈,众人打算住进去,明日一早启程,明晚便可到达上都。
“有人吗?小二?”南宫姝率先推门而入,看到屋里没人,正觉得疑惑,便听见了身旁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几位客官里面请!看看是打尖还是住店?”闻声看去,这个男人很高大,也很强壮。围裙系在这个男人腰间显得小而紧绷,围裙上的补丁是碎花布,实在不像一个男人的东西,那围裙的系带系的是在勉强,只是在带子尖端系了一个小结。南宫靓觉得奇怪,为什么如此高大的男人会系着这么小而女性化的围裙。
那个男人也感受到了目光集中在他的腰间,男人的眼神变得慌乱,连忙解释道:“这,这是俺媳妇的!”众人看了看他便收起了疑惑。几个人在大堂坐下,发现在这么繁华的小城里怎么连一位客人都没有。
“几位吃点什么,今天有新鲜的酱牛肉。”那个男人一边迎合地笑着一边说。“那来一份酱牛肉,来个八宝鸭,再来个白灼时令,八两米饭!再上壶好酒!”南宫姝跟那男人说道。那男人爽快的应下,便回了后厨。
“姐姐!你怎么还是如此不知收敛啊!人家大将军还没点你倒是先说了~”南宫冉玩味的跟她说。
“她爱吃就让她点吧!”肖子谦温柔的朝着南宫姝笑了笑。众人像她二人投去一脸鄙夷。这时候宋虎对着南宫冉一脸坏笑地说:“你爱吃什么我也给你点!”南宫冉白了宋虎一眼,说了句:“登徒子”
“几位客官你们的酒!”那男人拿来了一个酒壶,放在桌上。此时的南宫靓,发现这男人的袖子上有刚刚干涸的血迹,还没变黑,还是暗红色,这血迹应该是刚刚溅上去不久,也就是一个时辰的时间。这个男人刚要回后厨,南宫靓便跟那男人说:“劳烦老板给我们拿一些碟子吧!”男人应声,转身去柜子那里拿碗碟,碗碟被放在屋子角落的落地柜子里,碟子在最底层,那男人蹲下身去拿碟子,只能蹲下去拿,那男人将碟子放在桌上,便要回后厨。
“站住!你不是老板吧!”南宫靓立刻站起来对着那男人说道。
“客官说笑了!我当然是老板啊!”那男人眼中的慌乱被南宫靓捕捉起来。
“你袖口的血迹,应该是刚刚溅上去不久吧!”南宫靓抓住他的手腕。
“不是,这这是我今天杀鸭子弄的!”那个男人额头的汗珠顺着额头滑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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